和起黎明小隊后來才找到孔思明不同,谷梁他們幾個是和秦非同時見到孔思明的。這個令五個人手忙腳亂的任務,突然變成了秦非一個人的表演。
彌羊看見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被秦非指揮得團團轉,表情終于出現一絲裂痕:“他們……這么聽你的話?”彌羊盯著面前的玩家,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
被林業那么一問,他們現在休息室都有些不敢回去,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像是一排傻鵪鶉。那個洞里,原先的確只有一個壇子。青年慢條斯理地開口, 輪廓柔和的眼中閃過一抹鋒銳的光芒。
將玩家逼到角落孤身對敵,然后再用蛛絲糾纏住,讓玩家無法反抗。
竟然真有這么不要臉的人,自己作弊在先, 現在倒是指責起別人來了。“那好像是——”
“我們不會在副本中與任何玩家合作。”
他伸出一只手,骨節修長,肌膚瑩潤,如上等玉石精雕細琢而就,隨后他將指尖垂直于雪面,緩緩地,將整只手掌沒入深雪之中。秦非忽然又覺得不好了。
真的還能有命活著出來嗎?林業幾人已經一溜煙竄到了旁邊的居民樓墻后,正焦慮萬分地盯著這里。
陶征又摸出一個袋子,幾人蹲在地上撿祭壇碎片。
不僅如此,船工大概是害怕又會有外來人口潛入,因此在門上纏了一把巨大的鐵鎖。
“不過被烏蒙他們幾個拽住了。”他一點也不為刁明擔憂,慢悠悠地說道。
就在秦非站在甲板上,看著劍齒魚襲擊游輪的同時,蕭霄彌羊幾人正在通風管道中匆忙奔逃著。這一隊五大三粗的壯漢不僅腦袋不靈光,為人還都挺有(圣)原(母)則,秦非總覺得他們每一個都是很容易死翹翹的那種,要不是有獨行的規矩約束,估計早就被人算計完了。假如他們聰明的話,也不應該再趕過來了。
直到離開廁所內部,回到外面的洗手臺前,頭頂那顆燈泡傳出的微弱光線才終于讓她的心情得到了片刻舒緩。秦非上前,神秘兮兮地開口:“你能不能和我說一說,周莉同學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學著孔思明的樣子揉著太陽穴,無聲地宣示著自己也受驚過度,記憶混亂。
等到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活動中心時,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了。覺得玩家們在各個副本中游走,猶如一艘艘無光的潛艇,航行在在暗無天日的海底。“你看。”秦非將雪舉到與視線平齊的高度,遞到彌羊眼前。
又臭。一時間還真讓人難以反應,究竟身處白天還是黑夜。
應或躺在雪做的地板上,思考著天亮以后要怎樣和聞人隊長講陣營轉換的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確實挺牛的,當時他莫名其妙報出蝴蝶的名號,我直接聽懵了。”
不說別的,他們小隊的人在背著他的時候都已經喊過不知幾遍了。
就在他身后不遠處,陣陣腳步聲如雷鳴般轟然回蕩,整個樓道內地動山搖。隨即迸發出一聲發自肺腑的“臥槽”,連退三大步!秦非安靜地聽著玩家們的對話,在討論聲止歇以后突然開口:“既然這樣,我們就直接進去吧。”
“啪!”秦非在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茉莉,就像是在自言自語地感嘆。
看來,他的答案沒有出錯。離得遠,秦非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反正就見他們頭頂的進度條噌噌噌往前漲,沒過多久就都滿格,變成了小骷髏。
“你們別光顧著看老大,蝴蝶他們往這邊來了!”
江同目眥欲裂。A級玩家作為金字塔尖端的存在,擁有的特權數之不盡。秦非不著痕跡地垂眸。
……
少年又把手臂纏上來了,這次他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秦非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秦非走在隊伍最前面,沒有回頭,直接道:“不會。”意志不堅定的生者是什么意思, 邪惡力量又是什么意思?
它隱著身,別人都沒看見它,只有秦非看著它將自己弄得滿頭滿臉都是血,忍不住嘴角抽搐。
久到蕭霄感到空氣中的含氧量越來越稀薄,薄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在秦非說出“創世之船”四個字以后,蝴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羞惱。不得不說,這位觀眾真相了,有關羽毛和鴿子的這條規則,的確不能以純粹的“真假”或“有無污染”來衡量。
十顆彩球的誘惑力著實強悍,只要能通關這個房間里的游戲,就能比其他正常的玩家高出三倍,五倍,甚至十倍的基礎。
問天問地問大樹嗎?蝴蝶既然已經主動停下了,那余阿婆總也該意思意思跟著一起停下,多少聽他說兩句話。
薛驚奇的眉心狠狠一跳。林業:“……”
定睛一看,竟然是枚外圓內方的銅幣。因此中午時間一過,休閑區頓時人滿為患。
作者感言
甚至有人已經偷偷的開始小聲對空氣說:“我指認王明明是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