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是面對著一扇近在咫尺卻打不開的門,以前的玩家只能看著門、抓耳撓腮干瞪眼,這群玩家卻是拿著鑰匙的,輕輕松松就能將門打開。那些原本或是皺眉,或是哭喪著臉的觀眾們頃刻之間幾乎全都跳了起來!
光幕中,一個堪稱惡心十足的畫面正赫然出現。“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
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秦非半倚在小別墅的窗前,清俊的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
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眼便成了一泡血水。那么,他們又應該以怎樣的方式去尋找那些外出的其他尸體呢?“但事實上,積分不過是擢選‘圣子’的手段罷了。”
濃重的眩暈洶涌著席卷而來,秦非的眼前瞬間模糊一片。
由于摸不清狀況,氣勢都變得弱了下來
神父被秦非懟的卡殼了。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這個清瘦秀氣、穿著藍白色校服的男孩子,不正是守陰村副本里,和他們一起通關的林業嗎?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對付起僵尸來雖然有些專業不對口,但僵尸多少也能夠和邪祟沾點邊,左側僵尸的動作變得極為緩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手腳,一舉一動都像是被慢放了十倍似的。8號雙目赤紅,在高強度的緊張與壓迫感的驅使下,他雙手牢牢抓住刀柄,開始胡亂揮刺。
林業不斷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股力量,卻始終徒勞無功。
他們會用金幣兌換對直播有利的線索,再使用這樣或那樣的方式,盡可能將線索透露給主播,從而幫助他通關副本世界。
“抱歉啦。”
無論是禮堂中那副突兀出現的掛畫,還是夜晚村道兩旁那鋪天蓋地的、幾乎要將人的視野淹沒的石像,都在明晃晃地、十分刻意地吸引著玩家們的視線。“他們家也有人去世了。”
蕭霄神色凝重:“我們應該是進入了某種特殊空間。”
秦非:?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傳教士先生?”
手正握在秦非脖子的位置,力道太大,直接將秦非勒出一聲干嘔,伴隨而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嗆得青年滿臉通紅。秦非不禁心下微寒。
隨著一聲驚嘆,光幕中,五名玩家和一個NPC已經站在了義莊院內緊鎖的廂房門前。可秦非丟在他腳下的東西卻在此刻起到了異乎尋常的作用。觀眾們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他們會將用蠟浸泡過的亞麻或帆布制作成長衫以隔絕病毒,戴上過濾空氣用的鳥嘴面具,面具是鏤空的,眼睛的部分用透明的玻璃護住。有人的地方就有社交關系,老玩家背后的關系網錯綜復雜,什么樣的人是工會可以吸納的、什么樣的人不能,這些都要經過考量。
修女剛才羅列出的那幾個人,分別是: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但其他人和他可不一樣。
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不過好在先前他已經為這種可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現在只能希望三途和鬼火他們足夠給力。鬼火的視線轉過來,入目的便是那節指骨。
“您好,這里是規則世界案件管理局,探查到您正身處副本活動中,一切投訴、報案、申請均不予受理,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只需要保持心靈的潔凈,榮光終會降臨。”
想起床鋪下的盒子和鏡中那個同他面貌一模一樣的人影,秦非眸中閃過一絲了悟。
緊接著,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雪白的墻面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變得焦黑。為了養精蓄銳,她只好躲進了徐家這棟小樓里。據說,這個術法的發明人,是一位二百多年前的趕尸匠。
秦非看著他,眨了眨眼,伸手指向自己。這一點就足夠將副本中所有本土角色全部排除了。
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緊接著,黑漆木門被人推開,村長和導游出現在門外。
利用身形的掩飾,青年纖長的五指在地面做出一個抓握動作,不動聲色地將那半截瘆人的小玩意藏進了掌心。“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
沒有驚動2號和蕭霄,卻驚動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那就是死亡。是一個女人幽幽的嗓音。
作者感言
豬人聽見掌聲,扭頭直勾勾望著秦非,突然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