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撕不下來而已。“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
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程松步履急切的從車頭走到車尾,腳步,頓住回過身來,搖了搖頭。
蕭霄回頭望了一眼,面露憂色:“你說,我們這樣干,回去會不會被針對啊?”打發走他們!“既然這樣的話。”
秦非卻不以為意: “這個副本哪里不陰森森的?”很奇怪,他說出口的分明只是一句完全沒有任何實際含義的、比眼前的空氣還要虛無縹緲的話。“這不廢話么?低級世界里的限時副本很少會有人嘗試去解秘,前幾次來這個副本的主播根本都沒觸發過這個去祠堂送東西的任務,更別提這種細枝末節的村民支線了。”
不過短短幾秒鐘時間,秦非的腦海中已然千回百轉。青白腫脹的皮膚,滲著血水的眼睛,輕微的腐臭味順著空氣鉆入鼻腔。
……很嚴重嗎?
那些居住在屋中的人們, 一個個雙目失神, 絕大多數都面容呆滯地躺在高低錯落的架子床上。照這種趨勢提升下去,百分之一百的npc好感度能夠給玩家帶來什么?
他就像一個掛件一樣,被不同的大佬們拖著走了一個又一個副本。
蕭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坐在水吧旁邊的椅子上。久而久之,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
他們終于停了。
且不說他弄死了8號。但,三途心里依舊十分不安。屋里非常安靜,蝴蝶悄無聲息地走進屋內,客廳里空無一人,他的視線頭像一旁虛掩著的臥室門。
徐陽舒點頭如搗蒜:“當然!”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
黛拉修女愣了一下。他們今天早晨從亂葬崗趕回來時天色尚早,而程松幾人回得只會比他們更早。徐陽舒能夠趕在所有人之前去祖宅走一個來回,足以見得此行耗費不了多長時間。
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認為,旅行團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秦非面色不改。萬一他們一進去就灰飛煙滅了怎么辦。
和他吵,只會輸,不會贏。那聲音越來越近。
各種聊天信息飛速閃過。“開……開了——”蕭霄目瞪口呆,徐陽舒嚇了一跳,猛然轉身。緊接著,那些五花八門的閑聊都變做了整齊劃一的句式:
說罷, 程松的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和善微笑:“你們這兩天都去哪兒了, 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傲慢。
這令他的叫喊聲顯得尖銳又喑啞,聽起來十分怪異,就像是有人掐著他的脖子強迫他發出聲音來似的。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
而秦非則靜靜立于原地,像是什么也沒意識到,又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秦非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挪步子。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
良久,她抬起頭來。
秦非站在門口。鬼火終于忍不住發問:“……你怎么還不去?”事已至此,沒有人能夠妄加揣測。
“終于落網了……我期待已久的獵物們。”
到蕭霄被空無一物的過道差點嚇趴,
在副本中絕大多數時候,1+1的威力都遠遠大于二。
“不要碰倒祠堂中的東西!”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以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尸體存在或者不存在,都只不過是一個媒介,失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們是新手,本來就應該躲在老手背后。這里,有東西進來過。
王明明家不小,三室兩廳,南北通透,前面又是廣場,按理來說屋內采光應該非常好。有人在門口偷偷喊。
他的胸口懸掛著那枚圣母抱嬰掛墜。秦非眼角微抽。刀刃貼著秦非的衣角險險刺過,穿透神父服那長而繁復的袍尾,穿過被套與柔軟的被芯,最后像是一根釘子般,牢牢扎進了富有彈性的床墊里。
作者感言
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