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凝重。可是,秦非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高馬尾的女人雙手抱臂,目帶審視。
圣母懷中的那顆玻璃珠里,猩紅色的液體已經接近頂格。這很明顯,用膝蓋都能看得出來。
秦非就站在距離談永不遠的地方,雙手背在身后,面無表情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但很快,他就聽到了某種聲音。薛驚奇話還沒說完,從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道聲音來:“那家,四個月前死了孫女。”
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
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這問題我很難答。其實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
可事實上,每個副人格內心都潛藏著一團熱烈燃燒的火。
“亂葬崗上有那么多的墓碑,說不定,每年新死的人也都葬在那里。”秦非如今采取的顯然就是第2種策略。蕭霄:“沒有人想進懲罰世界,那種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十死無生。”
“我也沒有看見他是怎么死的。”在幾聲鑰匙碰撞聲后,緊閉的鐵門被人猛然一腳踹開。
林業卻只能搖頭:“都用光了!”
“你們就是來我們社區暫住的外省旅行團吧?”秦非雙手交叉擺在胸前。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難道今天他注定要交代在這里?
緊接著,如山洪爆發般的議論聲喧天而起。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紙錢串的樣式與村中其他人家屋檐下懸掛的并無不同,只是顏色是詭異的黑紅色,像是用鮮血浸染后風干的一般,光是看著就感覺十分不詳。
秦非沒有氣惱:“司機先生?”鞭痕、刀傷、炭火灼燒的痕跡……秦非的臉黑的像是抹了一層鍋底灰,他試探著想要向前。
誰知道他會不會整點什么幺蛾子?但也僅此而已。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秦非一下子就擁有了6個積分。
即使以他這樣敏銳的觀察力,同樣很有可能忽視它。
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
聽秦非道明來意,村長隨意點了點頭,指向背后的書架:“放在那里吧。”蕭霄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他生怕秦非過于張狂的態度再次將刀疤激怒。
“你們有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嗎?大概這么高,偏瘦,樣子很清秀。”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玩家幾人。
她的臉貼上秦非的耳廓,刺骨的森然寒意順著毛細血管直沖大腦。林業的手指甲嵌進肉里,掌心傳來尖銳的刺痛。
刀疤一直站在外圍觀望,直到此時才饒有興味地問華奇偉: “你看到的那幅畫,是什么樣子的?”
光幕中,秦非與王明明家大門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蕭霄心里一驚,下意識頓住腳步。到底是什么樣的技能,可以把鬼火嚇成這樣?
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這些人格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些精神健康方面的問題。
秦非的懺悔還在繼續。
作者感言
究其原因,大概還要歸功于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