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問題嗎？村中眾人則可過上半年安穩的日子，不用夜夜擔驚受怕。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守陰村，林守英。”孫守義思有所悟，喃喃自語著。還看清最真實的自己。這個副本的環境與秦非前次經歷的截然不同。

他們的腳下，那具尸體變得愈加粉碎了，旁邊堆著幾個浸泡在血污中的巨大黑色垃圾袋。蕭霄：“……”“孫守義他們幾個也都是清楚的。”

說著，黛拉修女轉過身來，不假思索地也送了蕭霄一電棍。話音落，不少人都下意識地點起了頭。

蕭霄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青年不緊不慢地提議：“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取名字，我不介意的。”

所有觀眾喜歡的元素全都在里面匯聚。……可惜秦非也不明白。

祂是怎樣注視著秦非？和F級生活區比起來，E級生活區簡直就像是天堂。

13:00 休息區自由活動右邊僵尸的的臉在秦非的手掌中左右回彈，像是一團任由他捏圓搓扁的棉花。

蕭霄好奇地湊過去看。秦非笑了一下，以村長剛才的表現來看，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會毫無保留地幫助自己。

鑼聲又起。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隨口一句話，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嚇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她們每人左右手各提著一臺巨大的、正在全速運轉的電鋸，一步一步，向二人所在的方位徑直行來。

秦非面色不改，雖然四肢都被束縛帶和鐵鎖鏈固定得死死的, 可表情卻不見絲毫驚慌：“當然不是。”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究竟是什么人，把他們嚇成了那樣？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破。

祠堂變了樣后就變得特別冷，簡直像是冬天，秦非呼出口的熱氣在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纖長的睫毛被水汽浸透后沉沉墜下，在臉上投落扇面般的陰影。見秦非接受程度良好，彈幕里的老婆大軍又沸騰了一波。秦非微垂著眸，神色有些許凝重。

……

怎么回事！？“老婆！！！”蕭霄想起秦非對他們的叮囑，不由得焦急起來。

兩人在水吧旁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那個叫小秦的D級玩家很顯然已經跑了。蝴蝶扭頭對自己的傀儡吩咐了幾句，卻并沒有移動身形，依舊雙手抱臂靜靜站在臥室門口。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路旁到處都是石像，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

林業卻只能搖頭：“都用光了！”

房間里沒人再說話，室內陷入寂靜。

小僵尸四肢僵硬地從棺材里爬出來，跌跌撞撞走回秦非身旁。直到太陽落下又升起七次。

“？？？？？？？？”他手里拿著的是他買給鬼嬰的衣服。

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

局面還有挽回的余地。

“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她感慨道。

“再說。”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和秦非剛進入副本時表世界時，白衣修女發給他的那本圣經一模一樣。他只能自己去查。譬如，選拔圣子是為了做什么。

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

“該傷害你的鬼一樣會傷害你，不會因為這就對你客氣。”“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蕭霄神情尷尬，但秦非置若罔聞。

他的左手本該牽著凌娜的手，但從不久前開始，他就再也感覺不到凌娜的存在了。有人按兵不動，靜靜觀察著情況，也有人已經伸手，抓向銀杯或是刀叉。他伸出食指，勾住手的食指，像是閨蜜在下午茶時分閑話家常那般自如地閑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