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費盡心力想要逃離的地方。“公主殿下,你看你家家門的顏色。”
等到入夜以后,還不知道那片密林會不會再度出現。遍布銹痕的大門粗糙斑駁,上面用白色油漆噴著一張巨大的鬼臉。如果要用某種物體來類比他的臉皮,那大概就是十層防彈衣疊加的強韌度。
“誒——”聞人黎明欲言又止地叫住他。余阿婆所信奉的,是一位以“滅世”為目的的邪神,這個邪神的信徒在各處游走著,造成了數之不盡的動蕩。這是他在冰湖上,對湖面下那群灰蛾做實驗時,用匕首劃出來的。
豬人一邊前進,一邊拉扯出一個笑臉,和走廊上的玩家們打招呼。秦非扭頭,再次看了一眼身旁的尸體,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抹了把臉。
“連最低階的傀儡都能夠這樣控制自如。”
而是飛起一腳,直接把那具擁有著和他完全相同容貌的尸體踢下了一旁的懸崖!!
都怪他太不冷靜,太不小心。只是,聞人一想到現在的玩家隊伍中還混跡著一個不知是什么來頭的【死者】,就不禁頭大如斗。秦非正在和面前的雪怪纏斗,彌羊心急如焚,他所在的位置太高了,現在下去是肯定來不及的。
稍事冷靜下來的玩家們暗地交流眼神。他的確被秦非說得動搖了。
萬一四目相對就被系統自動判定成“看見”,那豈不是遭了殃。
無人回應。
不,準確來說,他們在上二樓之前就已經遇見了大麻煩。
那是直接在清水泥地面上生鑿出來的一個洞,邊緣斷口鋒利粗糙,沒有經過任何打磨。
雪山南側崖壁邊, 陡峭的雪坡上。
年輕的狐貍盯著排行榜,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觀眾們:???沒事吧你們??!
“有什么好擔心,不就是一張通緝令,你看我這一個月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之后,船工向左,秦非便向左,船工向右,秦非便跟著向右。秦非垂眸, 一言不發地繼續向前。他的眼睛已經逐漸能夠看清周圍了,他們正走在一條過道里, 兩側是很普通的白墻。
他有心情和污染源你來我往地較勁,卻理也懶得理系統。銳利的目光像刀片一樣刮過對面那些人的臉。
彌羊一驚,哈哈笑著圓場:“大多數副本都是設置成可以共同通關的。”黎明小隊的玩家陸陸續續落地了,其他人則還在緩慢向下爬,谷梁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那塊凸起旁邊。兩側崖壁垂直陡峭,深灰色的巖石斷面比雪地還要冰冷。
“你們所有人都是通過我,才歸屬死者陣營的。”假如接到任務后沒完成,雇傭兵不會因此而遭受懲罰。
三途道:“我聽其他玩家說,社區里的保安隊正在招募夜晚的巡邏人員,我們要不要去碰碰運氣?”十有八九。
他是爬過來的!
身材清瘦挺拔的青年垂手而立,與薛驚奇四目相對,眉眼懨懨地轉開視線。所謂“哥哥的下頜線條比我的人生規劃還要清晰”, 說得大概就是秦非這種側顏。秦非瞟了一眼,語氣十分篤定:“兩邊的是羊,中間那個是人。”
許久無人踏足的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微塵顆粒,好幾個玩家都忍不住打了噴嚏,慌忙伸手捂住口鼻。秦非咬著牙:“……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剛酸了一秒,彌羊又趕忙將頭轉了回來。
反觀秦非,大搖大擺地走在彌羊開出來的路上。“不能攻擊我,對我造成任何傷害,不得向其他玩家透露有關我的信息。”其實他的這套應對方法也并非全無道理。
“你能、不、能, 先把手電筒, 從我臉上拿開??”
這種就像恐怖片開頭,炮灰配角送死一樣的舉措,實在令人不忍直視。彌羊不是一個人,那種怪異的感覺,秦非也感受到了。
“我們全都是死者!”
在不清楚神廟內部情況的狀況下,烏蒙抽出長刀,用刀柄緩慢推開了神廟大門。
“秦非。”
彌羊拉著他走了幾步,看他眼瞎腿又瘸的樣子,實在煩得不行,干脆問阿惠道:“要不你陪著他,在村口等我們一會兒?”他還記得小秦提到,蛾子的花紋和密林神廟照片上門的紋路十分相近。
六個祭壇的碎片被平鋪在中間的空地上,林業十分茫然,試了一片,又試了一片,將試過的碎片擺放到一旁。獾玩家見秦非跟著船工走了,伸手便想打開鐵絲網:“咱們也跟上去!”“我們只是在這里進行一些友好的商談,尊敬的工作人員小姐。”
作者感言
彌羊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