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隨便看看不就好了!早晨那遍地的血污,如今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干凈,露出了客廳地上原本雪白的瓷磚。
而秦非則靜靜立于原地,像是什么也沒意識到,又像是將一切都了然于心。秦非以前在網(wǎng)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jīng)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三途:?
一道甜美中帶著幾分森冷的女聲在聽筒中響起:薛驚奇與崔冉對視一眼,帶著眾人,朝不遠處的兒童游樂區(qū)小心翼翼地走去。可他好像也沒什么辦法。
“自從蝴蝶升到A級以后,他看上的每一個傀儡最低也是B級的。”
鬼火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哦,我不能告訴你這個。”
有靈體嘟嘟囔囔地說道。……青年眉眼彎彎,神態(tài)溫柔平和:“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就是騙……嗯,引導他透露了一些信息,沒有別的了。”
下一瞬,義莊大門被人從外退開。
“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事。”秦非勾勾唇角,柔聲道,“我有些事需要找蘭姆,但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心中已然有了大半把握,秦非明確了目的地,腳步愈發(fā)輕松,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似乎都沒那么痛了。只是,向前沒跑幾步,他便聽見那邊有聲音傳了過來。這是些長篇大論的經(jīng)驗性信息,孫守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用最簡約的文字寫下,才好方便大家理解。
尸鬼尖銳的利爪嵌入皮肉,猛地向外撕扯,青年的手臂肌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算完。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
修女眼神落下的方向,玩家們紛紛轉開了臉去。沒人可以說話,視線也被棺壁所限,秦非百無聊賴,睜眼看向天空。
那棺材里是什么東西來著?
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簡單來說,圣嬰院這個副本由于其特殊的通關規(guī)則所限,絕大多數(shù)玩家在摸清情況之后,在整場直播中的思路都會是去深挖“人性”。這場報錯最終沒有取得任何成效,系統(tǒng)像是知道觀眾們要找他做什么,然后刻意規(guī)避了似的,突然離奇地消失了,任由靈體們怎么呼喚都不露面。
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想到鬼火所形容的有關于蝴蝶的那些,蕭霄的后槽牙都開始發(fā)酸了。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一天中太陽最毒辣的時候。
在秦非這里吃了一次虧,蝴蝶必不可能輕而易舉地放棄。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fā)現(xiàn)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小蕭:“……”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fā)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車上的玩家是有定數(shù)的,在大巴最初的規(guī)則中就有過播報,旅客一共18人,秦非在醒來的第一刻就暗自清點過人數(shù),車上也的的確確坐了18個人。他在腦內(nèi)一遍又一遍預演著自己的計謀:
身旁的青年依舊面色平靜,眉梢眼底帶著淺淡的笑意,通身籠罩著溫和的氣息,不見絲毫緊張。到處都是苔蘚的影子。他愣了一下:“鏡子……什么鏡子?”
如果陰暗面是嗜酒,就會在這里看到遍地酒瓶;如果陰暗面是□□,就會在這里看到一堆美女。一旦他想要得到。
心臟就像是從幾百米的高空平穩(wěn)落地。效果不錯。
要知道,12號回房間后并沒有仔細搜查過任何地方。但其實所有靈體也都知道,這毫無意義。“讓我們一次性洗凈你所有的罪孽,從這里離開后,你就又是一個光明而純潔的乖孩子了。”
“這位媽媽。”這里是一個更加嶄新的、也更荒涼無人煙的空間。他當然知道眼前這群人去徐陽舒的老家,是為了尋找那本記錄著趕尸之術的書。
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tǒng)倒計時。再到剛才0號囚徒說的那一番話。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
是個披著黃袍的惡鬼還差不多。四人剛一踏入中心城的區(qū)域,一個人影便從旁邊竄了出來,直直攔在他們身前。“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村長側過身子,示意秦非先一步往外走去,“這樣一點小忙,既然我們的游客朋友提出來,我肯定是要幫的。”
秦非:?那對老年父母聽他講完,在他面前哭天搶地。
他只是十分平常地走動、坐下、和他的隊友們聊天說話。
認識到了這一點后,修女的好心情顯然減損了大半。
作者感言
在秦非與血修女之間,情況更加危急的567三人目光交錯,也甩開秦非跑向了別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