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又仔細看了看，驚喜道：“還真是！”程松在F區滯留了快一年時間，在守陰村副本結束后終于決定升級到E級區。

對抗賽中, 指認和擊殺鬼都不會有系統提示，只有玩家成功完成任務, 才會悄無聲息地在屬性面板的比分上增添上一筆。在四周無人之時，青年眼底終于劃過一抹深思。

每個人的步伐都異常鎮定，帶著一股勝券在握的從容。

怪不得今天早晨9點前, 鬼火一點要去做任務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衣服是灰色的，十分寬松, 粗麻質地，走動時磨得人皮膚生疼。“你去。”刀疤咬著牙道。

玩家們不動，導游也一動不動，站在門邊不斷重復著剛才那句話。

起初，所有人都在蜂擁著向外擠。而秦非則在修女的身影消失后，立馬打開了蕭霄所在的囚室的門。直播大廳中喧嚷聲四起。

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說著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要找修女修告解廳的，成功了嗎？”“是林守英嗎？”林業問。

鬼女點點頭：“對。”

有其他靈體一臉莫名其妙詢問他們：“發生什么事了？你們到底在唏噓些什么啊。”

蘭姆該不會擁有一個和灰姑娘性轉版一樣的童年吧？

幾下動作后，磚縫中有細碎的砂石滾落下來，那磚頭竟然真的被他撬動了。但呼吸和心跳依舊平穩，就連眨眼的頻率都沒有因此而改變分毫。

【恭喜玩家小秦首次觸發賭盤功能！】戶籍管理中心就在F級生活區的入口前，幾人順著過渡空間步行了不久，便來到管理中心大門前。“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

鬼女幽幽道：“我要你找出今年的前六個祭品的尸體，將他們毀掉。”什么自己也要向他學習。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

對于此時的秦非來說，多一下少一下，已然失去了意義。所以，沒用的人原來只有他自己？

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無人回應。既然這屋里有一面鏡子，那，血腥瑪麗應該就是最貼合的吧？

老人枯瘦如干柴的手指在地上顫抖著摸索，細碎的紙片卻不斷從他的手指之間滑落，飄回到地板上，碎成更加難以抓取的齏粉。廂房外，義莊院落內。

副本對一個人的精神影響，真的能大到這種程度嗎？那張清雋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薄怒，眉心蹙起，耳尖泛起微紅，嘴唇微微顫抖著。

蕭霄被秦非云淡風輕的語氣打擊到了，充滿怨念地瞟了他一眼。

神父說過修女的辦公室和醫生一樣, 都在地牢后面的那條走廊上。

蕭霄點點頭。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你們……都是想進幼兒園嗎？”

“快跑！”

“如果你喜歡的話，等你死了，我也可以把你做成哨子。”

他的命是秦非救回來的，他不能也沒有權利隨意浪費。他松開手，微笑著，像摸小狗一樣拍了拍蕭霄的頭頂：

人格分裂。“救命啊，好奇死我了。”

兩人的眼眶都紅紅的, 有玩家想過去問她們話，她們撐著墻壁，半晌都沒能站起來。他們看著走廊正中那人，聽見他鄭重其事地繼續道：但在面對的人是秦非時，這條準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

“這真的是一個第一次開直播的新人玩家能夠做到的嗎！”

餐量不算很大，為了避免浪費“主賜予的食物”, 在場的24人都將晚餐吃得一干二凈。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是林守英嗎？”林業問。

秦非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仍舊冷冷地盯著薛驚奇，他站在半明半昧的陰涼處，神情難辨。——要不, 那個排行榜上其他的人怎么都把自己的信息隱藏起來了呢？

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這次說什么也得是bu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