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點什么?”老板娘問道。頃刻間,地動山搖。這讓蝴蝶不禁皺起了眉頭。
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dān)憂。”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
而那一直在他身前奪路而逃的,除了幾名看守以外,竟還有那最先跑出去的三個玩家。
下午天還沒黑時他去找導(dǎo)游套近乎,當(dāng)時導(dǎo)游接連后退了好幾大步,起初秦非還以為導(dǎo)游是社恐過度抗拒和人接觸,但他在退至另外三名玩家身旁后便不再動了。
面對其他玩家的觀察打量,二人不見有絲毫回應(yīng),連眼珠都不帶轉(zhuǎn)一下,仿佛視野范圍內(nèi)根本沒有人存在似的。秦非少年時期的運動神經(jīng)很好,可近幾年因為生病疏于鍛煉,身體素質(zhì)也大不如前,跑了沒幾步就上氣不接下氣。秦非帶著林業(yè),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yè)街走去。
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觀眾們想得非常美,但5分鐘注定解決不了戰(zhàn)斗。
“唔……我大概知道大家現(xiàn)在想問什么”“明明是你自己演得太不像了。”
這段距離或許會成為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我只是有點奇怪。”秦非屈起指節(jié)摩挲著下巴,清雋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總覺得這些環(huán)節(jié)設(shè)計得不太合理,棺材的作用這么大,萬一有人消極游戲怎么辦?”兩人連動都動不了,想要逃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和秦非身上揉得如同爛抹布一樣的衣裳不同,蕭霄的衣服卻儼然是被撕成了一綹綹,隨著他奔跑的動作四方飄飛,活像一個亂跑的爛拖把。
該往哪兒跑,神父剛才其實已經(jīng)告訴過他們答案了。一個平頭男性新玩家聞言連連點頭:“有的有的,看到了!上面寫著我是紅方陣營,要我去抓……鬼??”
是蕭霄!
他倒是并不害怕0號囚徒這張堪稱駭人的臉,但對方身上實在太臟。
以此類推,1號那個偷窺狂會變成如今這副鬼模樣,也是合情合理。
“蘭姆病了,正在接受治療。”在它的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屋內(nèi)的每個人都驟然變了臉色!
那該怎么辦才好呢?而且,越是經(jīng)驗不豐厚的低階玩家,反而越容易著急。
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就在秦非的臉出現(xiàn)在門前的瞬間,王爸爸和王媽媽臉上的笑意越加深刻了。其實孫守義也并不想多管閑事,只是一想到朝夕相處了兩天的人可能要去送死,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
他說著扯下自己的手腕上的表:“這塊表,159萬。”更何況,對抗本的獲勝獎勵向來十分高昂。
可現(xiàn)在,蕭霄卻分明聽見外面有腳步響起。
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程松看起來并不像那么熱心腸的人呀。
秦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他才剛從掉san的無名驚恐中緩過勁來, 可一轉(zhuǎn)眼, 卻又猛然見識到了如此具象的恐怖。
處理完礙眼2號,她終于有時間和秦非好好交流一下。雖然秦非只是將那本書草草翻閱了一遍,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他將書中所有內(nèi)容全部記住。
他撞上了什么東西,硬邦邦的,幾乎快要將他的鼻梁擠扁。色彩鮮亮,細節(jié)逼真,一切與真實無異。
而影壁后方,就是整個祠堂的大門了。“好吧。”蕭霄莫名其妙就被秦非的笑容說服了。一旁,蕭霄還睜著他好奇的大眼睛。
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笨的離譜,很容易問出傻問題,可蕭霄實在無法克制內(nèi)心的不解與好奇:“秦大佬,你為什么不自己去?”畢竟,對于一個魔鬼來說,兩面三刀撒謊騙人那都是家常便飯。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在如今對立趨勢如此明朗的局面下,那人竟還能這樣“無私”地奉獻出這條新規(guī)則嗎?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他在人群中搜索著目標,那雙海藍色的深邃眼睛形狀非常漂亮,可落在人身上時卻像是午夜打著強光的探照燈一般,令人十分不適。“1111111.”安安老師沒有回答, 呆愣愣地看著秦非。
身后,2號玩家與0號囚徒緊追不舍。
作者感言
說著她向外走了幾步,將側(cè)門前的位置讓開:“你們想?yún)⒂^的話就直接進來吧,現(xiàn)在幼兒園里剛好有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