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眉眼彎彎,環視眾人一周。秦非不見蹤影。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啪!”
青年腳步未停,邊走邊開口,目光平靜深遠:“剛才1號追著我們跑的時候,我也看見了他的墜子。”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哭泣、求饒,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
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12號:?“強縫都是黑的,我住的橋洞都比這房子新。”
即使被馴蛇人收入竹簍,它依舊會時刻抖著信子,瞄準時機,一口咬住馴蛇人的命脈。秦非又看了蕭霄一眼,邁步進入12號房。
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
屋內,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各種形狀奇異的刑具,秦非認識或是不認識的,被修女叮叮咣啷地甩在地上,砸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聲響。他想起他們離開義莊前,程松看向他們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有人跑過來了,越來越近。
他只好趕緊跟上。
自此以后,對蝴蝶言聽計從,將他的每一句話奉為圭臬。
自己明明已經用那張附了魔的嘴,一刻不停地說了半天。
“跑啊!!!”
干枯如柴的手指來到眼眶邊,下一秒,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竟然就那樣一點點、生生將指尖嵌了進去。可是這個人猜錯了答案啊!走廊上的腳步來來回回,雖然輕,但卻清晰可聞,直到10點以后才終于安靜下來,
漆黑一片的狹小空間內,男人的臉色慘白得可怕,指尖冰冷,額角卻不斷有細汗向外滲出。秦非挑眉。傻逼,怪不得別人要去算計他。
他的發絲凌亂,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奔跑的過程中沾滿了血點與泥土,可在林業眼中,此刻的秦非無異于天神降臨。什么情況?!就好像游戲人物被強制鎖定成了待機狀態似的。
就在那痛感急劇加深的前一秒——
——說是面面相覷可能有些不太恰當。E級游戲大廳徹底炸開了鍋。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
鬼女十分大方。
談永垂眸冷笑,秦非不說,他總能找到別的突破口,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
那張青灰色的鬼臉肌肉緊繃,即使表情一如既往的僵硬,依舊不難看出他十足的緊張來。
那笑聲像鴨子般低沉又粗啞。
既不知道是什么,也無法攻略。不過就是兩分鐘!林業有些不高興:“你咒誰呢。”
刑床上,秦非整個大腦里所有還活著的腦細胞全都在飛速運轉。“噠、噠。”那些腳印,是昨天半夜留下的。
然而,事實證明,人不能忘了“樂極生悲”四個字怎么寫。
在決定要對秦非動手之后的一個多小時里,3號一直偷偷摸摸地茍在走廊角落,希冀著12號能夠出現。
蕭霄不解:“為什么?”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但三途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種言外之意。
在一旁的鬼火眼中, 秦非完全就是看見14號死而復生后愣在了那里。“啊——!!”不過,秦非能夠以自己身為一名心理領域研究人員的專業素養擔保,孫守義這波絕對是想多了,凌娜對他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秦非眉心緊蹙。
作者感言
那些眼球太小,秦非低頭的動作又被黑暗所掩蓋,觀眾們自然也無從得知,眼球們在秦非的手中,竟始終不斷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