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他難以置信地望向秦非。“我只是以為你提前回去了，沒想到你還在這里。”村長口中這樣說著，表現出來的卻全然是另一種意思，他上下左右地打量著秦非，像是在看什么離奇的天外來物似的。

既然蕭霄這樣說了，又說聲音是從走廊盡頭傳來的。“可是、可是。”談永磕磕巴巴地道，“為什么是我們？”

這算哪門子知心好友，損友還差不多。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在實體作戰方面，秦非的專業素養顯然比鬼火要高出不知多少。

秦非盯著那只手。

不對勁。怪不得。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

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秦非思來想去, 從直播開始到現在，蕭霄并沒有做過任何脫離集體的事。

“神父、神父……”孩童囁嚅著，將頭垂得低低的。

這也是暗火如此重視鬼火的原因。黛拉修女在前，看守們在后，秦非被動作粗魯地拖拽著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這個房間雖然縱深很長，幾乎占據了二樓整條走廊，可到底也僅僅是個室內，跑起來時不時就會遇到路障和拐角，非常不方便。

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2.活動中心內沒有工作人員。“這樣嗎。”

但他盯著墻壁看了半天，接連更換了幾條過道觀察，卻始終沒有發現墻壁存在任何異樣。

秦非也的確沒有讓蕭霄失望：“關于那幾具尸體存放在哪里，我有個想法。”秦非又開始咳嗽。

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祭品”。“對了。”秦非話鋒一轉，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你有沒有看過你房間里的那面鏡子？”

幾人速度飛快地換上了官袍，又將符咒板板正正地粘在額頭上。在他們不知道的某個瞬間。

黛拉修女在前，看守們在后，秦非被動作粗魯地拖拽著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他緩緩地、緩緩地將身體靠在門上，向上移動，想要透過貓眼去看門外。不過孫守義對秦非倒是半點不服氣也沒有。

“啪”的一聲，右邊僵尸的整個臉都被打得偏了過去！但他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這幅做作的姿態讓鏡中的東西更加生氣了。

這便是煉制活尸的最后步驟了。再摸下去，他的手掌都要被磨破皮了。

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就在她所正對著的墻角，一張用相框封好的全家福被十分端正地擺放在那里。

啊，沒聽錯？聽完孫守義的話，那人理智稍稍回籠，強行將身體向后靠了靠。

那就是死亡。“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他原本以為秦非那樣突兀地問了一句，大約是覺察到了什么副本中隱藏的線索，

“呼……呼！”對著另外幾個孩子她尚算和顏悅色，而和蘭姆說話時，卻永遠皺著眉，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秦非眉心緊蹙。

秦非默默松了口氣，連姿勢都未做調整，干脆就這樣睡了過去。

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然后他就可以取代12號，成為蘭姆真正的副人格之一。那雙冰冷的灰色眼睛像是兩顆無機質的玻璃珠，不含半分情感。

這樣一來，他肯定不會吹灰之力就能拿到最后的那一份人頭分，帶著大家一起安全通關。在湊到貓眼上之前，他就將自己進副本前從系統商城兌換出來的一把折疊小刀握在了手心。“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

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

“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金屬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緊隨而來，像是有人拖著什么大件的武器，正在向他們過來似的。將這七處封住，就能徹底將人的生氣隱匿在軀殼之內，而不外泄。他沒能成功將那個薄弱的靈魂吞噬。

“你不用去考慮誰快死了、誰還早著，也不用去考慮誰該死、誰不該死。”那究竟是什么？和獵頭一樣，在規則成了主城區內，黃牛、中介……等等職業都是系統登記在案的。

他站起身來，將妝扮完成的鬼嬰舉到半空中，就著窗外明亮的光線查看著自己作品：這些看見血肉橫飛或是腸穿肚爛的畫面，也從不皺一下眉頭的觀眾們，現在卻被這叢小小的苔蘚驚得面色煞白。他訥訥地點了點頭, 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