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一臉理所當(dāng)然:“他們是我的爸爸媽媽,不聽我的話,難道要聽你的嗎?”一聲令下,玩家們不要命般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光幕中,秦非正不斷進出著商業(yè)街上的各個店鋪。
說了半天原來就是怕死,想躲起來。眼前的畫面就像拼圖被打散,碎裂成一塊塊,世界變得混沌,然后消失,只余下漆黑如墨跡般不可見底的黑暗。烏蒙和騶虎同時朝灰蛾雕塑沖去。
那背影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黑衣,看身形,明顯是個人類。每個NPC手中都提著一只鐵皮大桶,里面裝滿了紅色的泥狀物。
光幕中的畫面仿佛進入了靜止?fàn)顟B(tài),玩家們各自坐在雪地中。彌羊來到這里之前究竟都遭遇了些什么?沒有盛放著廚余垃圾的垃圾桶, 也沒有堆得遍地都是的塑料瓶和紙箱。
不得不承認(rèn),應(yīng)或這番分析聽起來的確有幾分道理。“咚”的一下,十分突兀地砸在了女鬼的頭頂上!那蟲長得像是蚯蚓,卻是肉色的,就像一條條肉色的絲帶,針孔大小的眼睛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獵物,它們的行動速度快得驚人,聞人黎明只能不斷地跑。
但昨晚那只怪物已經(jīng)被烏蒙殺死了,這只是新的,它有著新的目標(biāo),對刁明沒興趣。他又懂王明明媽媽的意思了。
秦非帶著林業(yè)、三途和鬼火, 四人繞著廣場旁的居民樓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停住了腳步。
足夠老道的反應(yīng)使他收斂住了嗓音,可卻沒能收住下意識退后的腳步。段南:“……”遠(yuǎn)處,幾道形狀怪異的影子似乎正在向這邊走來。
“假如主播現(xiàn)在問的是寶田,寶田肯定會搖頭,但假如主播問的是彌羊,彌羊就會點頭。”
聲音并不重,可自帶著層層疊疊的回響,一聽便與玩家們的交談聲截然不同。
蕭霄不相信他們真的會被困死在天花板上。
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實你沒什么好怕的。”年輕的狐貍盯著排行榜,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那么巧嗎?每次用來埋尸的雪都會被風(fēng)吹散?”一旁的觀眾好奇地問道。
除了風(fēng)雪太大,以至山路難行,玩家們并沒有遇到其他阻礙。此次預(yù)選賽的4個主題分別為《三個國王》、《密樓鬼影》、《創(chuàng)世之船》,以及《幽魂湖慘案》。的確也只能這樣了。
老虎有些遺憾:“那我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彌羊來到這里之前究竟都遭遇了些什么?諸如此類的討論層出不窮。
陶征道。那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宛如一汪平靜深邃的湖泊,他鴉黑色的睫毛輕輕顫抖著,視線一寸寸從秦非身上掃落。
“可是小秦站在門外是怎么看出來的??”“這……”彌羊滿臉一言難盡。
靈體若有所思。“昨天的淘汰機制是末位淘汰,所以彩球多的玩家,不一定就是實力高的玩家。”怪物身體里有古怪,血里怎么會有絲線呢?
靠下方傳來聞人黎明的聲音。
今天卻要主動向它進發(fā)了。秦非神態(tài)自若地點頭。丁立的心臟狂跳,他捂著胸口,艱難地扭頭看向身旁的同伴。
秦非眼神微閃:“沒聽說黎明小隊和蝴蝶之間有過矛盾,他們被傀儡盯上,十有八九是因為我。”
“好啊。”他應(yīng)道。“隊員們痛哭流涕著告訴女孩,他們在攻峰時發(fā)生意外,女孩的男友墜崖身亡。在臨死之際男友告訴眾人,他會在頭七的時候回到營地把女孩帶走。”
七個人像一連串被秦非逮住的老鼠,丁點方向也不敢偏移,向著密林外側(cè)老老實實地走去。威脅被解決,玩家們重新上路。那只眼睛又一次出現(xiàn)了。
聞人看向帳篷中的玩家。就在那些肉泥入水以后, 水中的灰色劍齒魚們果然很快地平靜了下來。
在正式看到房間內(nèi)的泳池之前,即使是秦非,也無法預(yù)判出老虎們的行動軌跡。……呂心掀開畫著女廁所圖標(biāo)的簾子, 里面的地面是瓷磚的, 襯著她清晰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蕩, 伴隨著輕微的水流聲, 聽上去有種說不出來的瘆人感。
誰想在這種時候被發(fā)好人卡啊!!刁明目眥欲裂,雙腿幾乎掄出殘影,他的面前明明有一大片向下延伸的雪坡,可他卻視而不見,腳下方向一轉(zhuǎn),飛也似的朝一旁的密林中狂奔而去!
“主播真的好強,冷靜又理智,我看了雪山本四五次,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主播能在自己扛住精神污染的同時,還把同伴一起拽回來的。”
眾人左側(cè)有三個電梯,紅色的樓層提示是這里為數(shù)不多的光源,右側(cè)則有一扇窄門,上面寫著安全通道四個大字。秦非開口。
“對了。”秦非連拿帶揣,還不忘從犄角旮旯里摳走最后一點信息,“聽說咱們保安亭旁邊有個垃圾站?在哪兒來著?”那種情緒大概能稱之為慈祥。
眼前的青年除了神色還算鎮(zhèn)定以外,實在很難看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作者感言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