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靠,神他媽更適合。”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nèi)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那些孩子,是真的憑空消失了。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金色靈體甚至再度招手喊來了服務員:“來,今天我請客,請在場的每個朋友都喝一杯靈酒!”
算了,走吧,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人來的。
秦非全程沒在大廳里露過面,那正被十數(shù)雙眼睛盯著的大門和柜臺,他也完全沒有靠近。有人跌跌撞撞地摸索,也有人沒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他看向凌娜的眼神冰涼,帶著令人不適的黏膩。
這些小瓶子會是藥瓶嗎?
鬼火:“……???”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
他們急急地向光幕前湊近,浪潮一般的推力自后向前狂涌。“我艸這什么情況?到底怎么回事?”
四只黑洞洞的眼睛仿若無機質(zhì)的玻璃球,就那樣直勾勾地向秦非望了過來。
“何止是導游,他昨天晚上連一只手都不放過。”“進去以后我果然看到一個藍色的皮球,在不遠處跳啊跳。”
她覺得這個男生怎么這么煩,明明看起來已經(jīng)是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了,卻比那些小屁孩還要難纏。
特么的一看就很不正常啊!!
“啊不不不!這說的是什么話。”徐陽舒雙手狂擺,“怎么可能,我絕對沒這意思。”
兩人的眼眶都紅紅的, 有玩家想過去問她們話,她們撐著墻壁,半晌都沒能站起來。“原來是這樣。”蕭霄這才明白過來。“算了,算了。”村長氣急敗壞地擺擺手,“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
就算出去,能跟蹤得了誰呢?這個世界是圍著蘭姆轉(zhuǎn)的,所有的一切都由蘭姆的記憶構成。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
……很嚴重嗎?
他只能懸浮在空氣中,眼睜睜看著蘭姆拉開門向樓下走去。
“我知道!我知道!”
“說起來也是湊巧,10號和12號,這兩個副本中最特殊的人設,這次竟然湊到一塊兒去了。”
真是這樣嗎?
守陰村亂葬崗里的尸體,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們假借趕尸之名,從外地招搖撞騙來的,根本沒有新墳。幾道目光頓時如探照燈般齊聚到了秦非的臉上,無論觀眾還是玩家,此時此刻內(nèi)心都不約而同的涌現(xiàn)出了同樣的想法:
“其實,每天晚上24點鐘聲響的時候,地下室的入口就會在教堂的各個位置出現(xiàn)。”甚至已經(jīng)吸引人到了一種、以前所有進入圣嬰院副本的主播都沒能達到過的程度。
甚至還有一些玩家,因為他們極為特殊的天賦能力,專門盯準了這些竄得快的新人。
“哈哈!哈哈哈!”鬼火在上次的副本里打賭輸給了秦非,出副本以后他就愿賭服輸,把自己天賦技能的內(nèi)容告訴了他。人就不能不工作嗎?!
50、80、200、500……
真的有人能在副本里睡好覺嗎?蕭霄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又一次受到了沖擊。囚室的門在背后關上的那一刻, 三途的眉頭瞬間皺起。畢竟,鬼女跟他們說過,這個村里早就一個活人也沒有了。
這孩子想的倒是挺美,可大家就在同一個院子里,打個哈欠對面都能看見,想偷偷溜走完全是白日做夢。是為了找回他丟失的面子。
直播間觀眾區(qū)。在這一刻, 所有靈體的內(nèi)心都堅定地涌起一個想法:
“秦大佬。”
秦非甚至懷疑,就算他在地牢里當場切腹自盡,對于鳥嘴醫(yī)生來說,或許也就是“8號囚徒蘭姆的人格分裂對象消失了一個”。這個導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陰森血腥的畫面在虛空中閃爍,數(shù)不清的半透明靈體在熒幕之間穿梭來回,用只有那個族群才能聽懂的語言互相交流著。
作者感言
秦非已經(jīng)不需要再額外加速,因為身后的老鼠三人也已被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