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想不出來,蕭霄抓耳撓腮。
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
點單、備餐、收錢。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倍感無趣的靈體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興致缺缺地走開了。
秦非咬緊牙關,像是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或是在被0號囚徒追逐時那樣,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沖去!活動中心大廳里,玩家們竊竊私語。三途壓下心中不知來由的焦灼,與鬼火一前一后,行走在筆直的過道中。
門上污濁遍布,隱約可以看見一些辨不出意圖的涂鴉,被紅棕色的銹漬遮擋,不見全貌。
“天黑了。”徐陽舒眼見眼前一行人心意已決,可憐巴巴地求饒,“我們明天再去行不行?”大家一共只搜了4個房間就找到了結果。
三途冷笑。
秦非齒關緊咬,努力維系著呼吸的頻率。光幕上,身處圣潔教堂中的白衣青年正緩緩睜開雙眼。
孫守義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稍顯殘忍的話題。“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秦非剛一打開房間門,鬼嬰就忙不迭地撲進了他的懷里。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秦非說的自然是大實話。
他的腹部被用利器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幾乎將他的身體直直剖成了兩半,內臟與碎肉飛得遍地都是,鮮血將附近幾米之內的地板都浸染成了一片猩紅。
可千萬別讓在教堂里幫他拖延時間的蕭霄他們太難辦了才是。
修女將門推開一條縫,從縫里閃進屋內:“有一件事,我想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他從隨身背包里拿出板磚,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出的。說話間,老人站起身來,走到另一側窗邊,抬手打開了窗戶。
黑色的漆木大門顯現于濃霧當中,門前懸掛著四串銅質的鈴鐺。聽說大多數都是在中高級副本中開展的。本來就不存在嘛,想得起來才是有鬼。
她服務十分到位地將大碗一一端到幾人面前,然后在桌邊站定,面帶微笑地注視著她們。蕭霄想起自己以前來大廳辦理業務時,受到的五花八門的冷落,只覺得玄幻之神又一次無情地降臨在了他的頭頂。“你放心。”
只要這個家伙得償所愿以后,能夠理她的手遠一點!!
幾十年間,村里每年都會在除夕那天以抽簽的方式選定今年的犧牲品。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直到距離14點的鐘聲敲響過5分鐘后,依舊什么也沒有發生。
“好吧,我告訴你。”安安老師將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按照蕭霄的想法,秦非作為“資歷比自己更老的玩家”,肯定也同樣不會管這些蠢貨。
一旁的林業聽得心驚肉跳:“秦哥,你別說那個字了……”
孫守義見狀忙跟上前幫忙。
“完了完了完了,規則不是都說了嗎,迷宮里只有主播一個人啊!”但他們都沒有付諸行動。
記憶中最后的畫面是修女冷峻的臉。秦非望向鏡頭:“您的支持,我的動力;您的滿意,我的追求。”只有系統登記在案的公會或是玩家小隊,才能定期使用積分向系統兌換,然后將名額發放給內部成員。
那個老玩家神色冷漠,言簡意賅地開口:“別管。”
當時兩人也都和秦非一樣,有過去拉她一把的沖動,可受制于過于遙遠的距離,都沒能成功實施。大半天沒有吃東西,秦非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再加上昨晚運動過量又失血過多,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低血糖的眩暈感。
告密可以加一分,被告秘者會減一分,可告自己的密,1正1負,不就剛好抹平了嗎?
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
作者感言
【炒肝店老板娘:好感度5%(老板娘對你不怎么感興趣,勉強能認出你是小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