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如銀鈴乍響,聽起來倒是和鬼嬰笑起來時一模一樣:“徐家人給我們留了信,要我們保護好他家的祖產,尤其是那本《馭鬼術》!”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
“吱——”蕭霄:……“系統在看在規則里已經提示過我們,狼人社區的背后是存在著秘密的。”
玩家們若有所思,全都連連點頭應是。草草草!!!
蕭霄一愣:“去哪兒?”“誰死對你來說獲益最大,后續帶來的麻煩最小,這就足夠了。”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
越來越多的玩家將下午的目的地定在了幼兒園。
直到夜晚的鐘聲敲響7次,秦非依舊沒能徹底搞明白撒旦抽了什么瘋。這是一件雙贏的事。他安靜地躺在棺材里,心跳、呼吸,身體的一切節奏如常,簡直像是一具會喘氣的尸體。
像是徒手捏死一只蚊子。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樓梯走去。
之后就跟著秦非一路來到了商業街。并不是秦非大驚小怪, 實在是那個女鬼和鬼嬰長得太過相像了,眉眼、鼻子,所有的輪廓全都如出一轍。否則現在,他們說不定已經和那個任平一樣魂歸天外,變成炒肝糊糊湯里不知名的內臟碎片了。
這工藝未免做得太好,撬了半天,連絲縫都沒撬開。
……到底如何,恐怕也只有它自己才清楚了。
程松瞥了那邊一眼,言簡意賅地回答:“污染。”只是,即便他們已經腳跟落地,可還是很難邁開雙腿走路,要想移動身體,仍是只能靠跳的。
刺頭撇了撇嘴,偃旗息鼓不再發話了。
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拿到綁定主資格的人是蕭霄,其實當時在調度中心,只要他自己不跟著秦非按下那個按鈕,兩人是不會進副本的。一連串的早一天,直接把蕭霄整個腦袋說得嗡嗡響。
一想到自己的家人,林業就覺得非常難過。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
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秦非挑眉:“十來個吧。”秦非:“……”
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
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秦非仰頭向外望去。那是近百號的村民,各個都神情驚恐,驚呼著、哀叫著,像一群混亂的鳥雀般四散奔逃。
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
秦非雖然人沒在活動中心,可屬性面板中紅白兩隊比分的變化他卻是能看到的。
“就是很眼熟啊!雖然他現在穿的可可愛愛,可你看那張臉,這不是主播在上個副本遇到的那個鬼嬰嗎!”14號的眼底這才像是突然聚了光。
他抬頭看向身前的秦非,卻見對方已經邁步進了店內。兩人都沒有多余的閑心去理會2號。顯然,這絕對不是個人。
從他目前的表現來看,他甚至想要把那隨時可以到手的分數全部轉送給鬼火。凌娜速度極快地閉上了嘴。但現在,這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里。
圣嬰院前的一小塊地界被堵得水泄不通。
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而他這樣說, 就是故意想讓秦非成為眾矢之的,利用壓力逼迫秦非說出一些新的信息。
輕飄飄的一句話, 成功讓蕭霄和觀眾都沉默了。媽的,剛才光顧著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屁股蛋子都快露出來了。
作者感言
“我們在屋外,他們在屋里,十二具尸體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