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結(jié)合秦非之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他的腦海中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握住它,你的罪孽便將被洗凈。”蕭霄一愣。
還有一些人則各自散開,有的嘗試著去和居民打聽消息, 也有的在小區(qū)內(nèi)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觀察地形。假如秦非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回去,十有八九會踩中系統(tǒng)規(guī)則挖的坑。就在廣播結(jié)束的下一刻,秦非的屬性面板最下方赫然多出了一行字:
那里生長著一簇苔蘚。
他是真的。又近了!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rèn)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你先來吧。”秦非提議。秦非抬頭,看向大巴車最前方。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十幾秒之后,2號安靜下來。
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門外,黛拉修女在和秦非道別后,將隨身攜帶的鑰匙串交給了秦非。“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
在污染源的影響下,死去的村民們既沒有腐爛也沒有尸化,反倒仍舊以為自己還活著。只要6號認(rèn)為他們是一個團(tuán)體,就不會將攻擊的目標(biāo)首先落在他們幾人身上,因為擊破一個團(tuán)隊所要耗費的時間,必然大于直接攻擊散落的玩家。秦非揉揉手腕,續(xù)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
靈體們面面相覷,想不出答案來, 急得眉頭緊蹙。可他們信仰的神明,卻化作怪物,在村中大開殺戒。空中懸掛著一輪滿月,極大極圓,顏色猩紅刺目,月光散落,為整座村子染上了一層血色。
秦非也很愿意休息一下,他的腦子現(xiàn)在有點亂。他們也同樣覺察到了古怪之處。秦非挑眉:“去偷竊什么?”
遼遠(yuǎn)的不知名處有鐘聲響起, 咚、咚、咚。這場報錯最終沒有取得任何成效,系統(tǒng)像是知道觀眾們要找他做什么,然后刻意規(guī)避了似的,突然離奇地消失了,任由靈體們怎么呼喚都不露面。秦大佬是預(yù)言家嗎?
事實上,后者十分難以執(zhí)行,因為修女極少出現(xiàn),而且每次出現(xiàn)都是有事要宣布。一記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卡特。修女目光一變。
“你就不怕你真的把自己的隊友殺了嗎!”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取的什么破名字。但,即使6號解決掉他們兩人之后直接異化了,那又如何呢?……
秦非的視線下移,落在了鬼女白皙中隱約泛著青紫的手上。“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yè)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
手一點要聽話的意思都沒有, 示威似的舞動了一下手指。修女站在那里,像個監(jiān)工一樣指揮著看守門的動作。
走廊內(nèi)昏沉的燭火將他的臉色映照得半明半暗,那帶著鐵銹氣的面具緊緊貼合在他的臉上。
秦非覺得,自己能夠在一眾主播中脫穎而出,成為升級速度最快的新人王,一定是源于他“友善”的直播風(fēng)格。在這期間,女鬼一直粘在他的身旁,一會兒左摸摸一會兒右摸摸。那么,真正的答案,究竟會是哪一種呢?
啪嗒,啪嗒。這大概是第一次有玩家在直播中殺人,還要被觀眾罵的。很快,二十四名抬棺人魚貫入內(nèi)。
“主”能看到、能聽到,他無所不知。“看起來真的很奇怪。”
那是個身材十分高挑的男人,樣貌卻很陰柔,皮膚雪白,眼型狹長,一頭黑色長發(fā)像絲緞一樣鋪散在肩頭。對于秦非而言,要想達(dá)成“一直維系里世界不變”的目的,其實有一個最簡單的方法。
手指敲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fā)出沉重的悶響,打斷了屋內(nèi)四人的談話。該說不說。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
你看我像是敢碰這玩意的樣子嗎???義莊內(nèi),一切依舊與眾人離開時一模一樣。那《馭鬼術(shù)》豈不是手到擒來!
未說完的話音消散在空氣中,壯漢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開,幾乎是落荒而逃著回到了車廂后半截。3.地下室是■■安全的。
秦非:???
消失的玩家們,大概是進(jìn)了不同鬼怪的任務(wù)空間內(nèi)。近半數(shù)的玩家都沒有說話,臉色難看得像是病了一場。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
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作者感言
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