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卻也沒有死。我是第一次。”
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修女梗著脖子,強撐著姿態,依舊高高在上。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秦非領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圣經》。
神色未變,動作不見絲毫遲滯,猛然伸手將門拉開!他遇見了孫守義和劉思思,對方也正和凌娜走散沒多久,正一邊找她一邊往回走。
門后世界陰氣森森,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可鬼嬰卻像是覺得很舒服,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各位爺爺,我的親爺爺——”話說到一半他看見凌娜,又加了半句,“和我的親奶奶!我求求你們了,別在這兒繼續呆了,這地方真的邪門!”
他急急忙忙地抖動著翅膀,從地上站起身,向鏡子那邊沖去。他舉起手,放在眼前打量著。
與祠堂中黃袍鬼帶來的那些不痛不癢的傷害不同,尸鬼這不偏不倚的一爪,令秦非的生命值在一瞬間便降低了足足20點之多。
“這是鬼女的手?鬼女不是應該在第三天以后才出現的嗎?這手怎么還會自己跑出來的??”“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
剛經歷了晚餐時驚心動魄的一幕,大家都已經失去了繼續探索的勇氣。……
“這群玩家又是哄npc又是聽人講故事的,費了半天功夫,就開出一條毫無卵用的支線劇情來?”秦非不為所動:“我非常確定。”雖然這傳言的真實性至今都沒有得到足夠數量的樣本進行作證,但就像是信玄學一樣,玩家們多多少少還是會受到此類觀點的影響。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房間一眼就能看盡,除了背后那扇門,再沒有別的出路。還打個屁呀!
秦非對精神類意能了解不深,不知道老頭是否真的能看破他的身份。“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些事,因為粗心大意,我們失去了一名隊友。”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
秦非隨口回答:“沒什么用。”“我有罪,神父!作為一名虔誠的信徒,我實在不夠聰明。”
“也不能這么說,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臉我都沒摸過,怎么能讓這個老色鬼沾染呢”“你還是管好你身邊的那個吧。”凌娜回答得毫不客氣。秦非不知道時間是被拉長還是被縮短。
見秦非不上套,鬼女像是有些不開心,輕輕嘆了口氣。他側過身,一臉擔憂地指向身后。
秦非猛地抬手,同時腳下發力,狠狠將面前那人向一旁的墻壁踹去!秦非不忍直視地轉開了視線。這是一場公平的暴露。
屋內,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神像的眼睛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整個村子里?現在看來,想必就是受制于這條規則的緣故。
……他似乎并沒有看見秦非,自顧自抬著手臂,僵硬而木訥地寫著字。可是秦非進了那個黑暗空間,脫離了系統的管轄。
觀眾們在彈幕里哈哈大笑。是這個叫秦非的老玩家!刀疤卻并沒有和她交流的意思,十分不耐煩地道:“別廢話。”
“秦大佬,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是怎么想到要向上帝禱告的?”蕭霄好奇地問道。兩人都沒有多余的閑心去理會2號。
“整個圣嬰院都是蘭姆的腦內世界,對嗎?”
秦非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忽然聽見外面休息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秦非閉著眼,透過薄薄的眼皮,他感受到一片陰影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
他譴責地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小東西。那本被秦非親手謄抄出來的醫生的筆記本被端端正正放在了桌面上。
他終于翻開了那本筆記。秦非揚了揚眉,這鬼嬰可真是不拿他當外人。秦非有些事情想去證明一下。
然后用眼睛掃了掃鬼火,又掃了掃教堂角落,一個身量高調、神色冷峻的年輕女人。
每根植物都擁有一根細細的莖,那莖是肉紅色的,就像是一根根裸露在空氣中的血管,里面隱隱有不明液體涌動。只是不知道,任務過程中,告解廳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不是同步的。
秦非瞥了一眼,是那群以刀疤為首的混混。
假如在這個時候,3號能夠死在12號手里,他辦起事來就會輕松很多。連這都準備好了?
秦非:“因為我有病。”一下、接著一下,越來越大的力道撞擊著華奇偉所在的棺材。他們似是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正滿臉迷茫的相互對視。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這樣想來,其實一開始他屁股后面的追兵就比別人多了差不多一倍。
作者感言
靈體雙目灼灼地凝視著秦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