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怎么你們鬼火是誰想來就都可以來的嗎。如果現在秦非去告誡聽,拿完全部的告解分,以三途和鬼火還算正直的人品,應該不會對他反手攻擊。
看崔冉的樣子,她應該是白方的吧?要不怎么能在平頭男說出紅方任務內容后,還維系著一臉淡定的表情呢?可,理智上來說,蕭霄還是覺得這很難辦到。但面前這個12號,不僅剛才沒什么反應,聽他說完以后依舊沒什么反應,整個人看起來半點都不意動。
8號囚室看上去并不像是常年空置的狀態。更何況他在這場副本里還頂著一個智商為0的白癡身份!罪名那里被污漬遮擋住了,看不清字跡。
秦非拍了拍蕭霄的肩,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飄忽不定的神秘:“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能夠佑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從邪惡中拯救出來的神父而已。”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哦,他懂了。可憐的三途和鬼火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將自己坑了一把。
“……不行了,實在跑不動了。”而且這個里人格版,大概率還會十分兇殘且具有攻擊性。
2分鐘;秦非回到臥室后沒有睡,屋內漆黑一片,他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靜靜梳理著這一天之中所有的見聞。
“啊!!啊——”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
秦非腦海中晃過石像面目模糊的影子。可還是太遲了。
“他覺得我比他更適合這個職位,就把他的工作暫時讓給我了。”就像是空氣中突然冒出一行寫著答案的字。
近了!“剛才那個大佬走了沒?大佬這波要打臉了吧?現在這個劇情,以前那么多場直播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蕭霄:“哇哦!……?嗯??”
那個高玩摸摸腦袋,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蝴蝶大人?”
眾人稍一合計后便決定兩兩一組,秦非與蕭霄一組、刀疤和程松一組,孫守義則和兩個女生一起。
“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人的骨頭哦。”
意見達成一致,眾人當即便動身出發。
這種事也非全無可能發生,副本世界的NPC大多脾性難以揣測,對玩家又都充滿敵意,背刺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發生。教堂建造得極富有藝術氣息,高聳的穹頂,葉片式鑲嵌著彩色玻璃的窗欞,純白墻面嶄新而光潔,上面懸掛著一幅幅圣母與圣子的掛畫。看來,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錯,系統都已經給出了那么明顯的提示,要想攻略npc,只需要——
然后他突然抬起手來。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但在大多數的正常情況下,沒有觀眾會愿意花金幣去開啟這項功能。
當場破功。死掉的小孩心思和活著的小孩心思一樣難猜。
關于秦非身上的奇怪之處眾說紛紜,然而討論度最高的依舊是他的天賦技能。
“我把那個球找回來,交到小桑手里以后,他好像的確跟我說了句什么話。”
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
這樣的形容聽起來倒像是系統。
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鬼火張口還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三途猛地推開:“閉嘴吧你!”
同時那也是地牢中的囚徒們每日固定的放風時間。秦非在祠堂中走出了一個對角線,耗費了比先前足足多出一倍的時間。可是,他怎么就是越聽越傷心呢?
接下來的1分鐘時間里,他為5號懺悔了傲慢、為6號懺悔了暴力、又為13號懺悔了酗酒。林業抿著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那兩個人……”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和玩家大部隊一起走向小區。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因此看到秦非他們能回來,他還挺高興的。想不到,鬼手的心理活動還挺豐富。
秦非雙眸微闔, 眼底神色莫辨。一只冰涼的手搭上談永的肩膀。
緊接著,他便聽見秦非說——臥室門被闔上, 鬼嬰從秦非身后探出頭來。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白——圓形中空的紙銅錢層層疊疊,鋪滿了腳下的土地。
只有一層,不存在任何角落或者暗室,根本就沒有藏匿尸體的基礎條件。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澈的目光溫潤,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會故意耍人的樣子。
作者感言
沒有絲毫線索,秦非也無法僅憑猜測推斷出什么有意義的結論,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