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守義一樣,其他玩家同樣也是這個想法。
秦非:“……”
支線獎勵!這下連蕭霄也忍不住要翻白眼了:“你都被投送到這個副本來了,你還問為什么?”他的話被“吱呀”一聲開門聲打斷。
那是一枚金黃色的獎牌,就懸浮在個人面板左下方。雖然覺得奇怪,但徐陽舒一早便知道這村子非同尋常,因此反而被誤導(dǎo),覺得沒什么大不了。雖然導(dǎo)游對他的好感度很高,但秦非還是無法將如此重要的事全部寄托在“NPC的偏愛”這種虛無縹緲的點(diǎn)上。
但假如不去找鑰匙,繼續(xù)僵在走廊上,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抬頭向那邊望了過去。
鬼嬰誠實(shí)地?fù)u了搖頭。孫守義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懶得再多說什么。
與其他人表現(xiàn)出的惶恐不同,這三個人看上去十分冷靜,雖然同樣神色緊繃,但這種緊張是和另外十四人截然不同的,就好像他們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狀況。
此言一出,周圍其他靈體頓時一靜。秦非用余光瞥見了,但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
直到他起了卦,搖起銅鈴,陰陽眼穿透迷霧,卻看到了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rèn)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
……鬼女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將懷中的孩子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負(fù)ё ?/p>
三途與鬼火相互對視,很快和秦非想到了一塊兒去。不少觀眾都被弄得一頭霧水。
蕭霄加快腳步,緊跟在秦非的身后。位于另一個空間的直播大廳中,一群半透明靈體正圍著F級體驗(yàn)世界的0039號光幕大呼小叫。
鬼火:“……???”“尸王宴,宴尸王,七月初七第一宴,請尸宴。”絕大部分人連開啟天賦面板的門檻都觸摸不到,而能夠在初級世界就獲得天賦的更是鳳毛麟角,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會成為各大公會競相招攬的對象。
分明是十分輕飄飄、一點(diǎn)分量都沒有的一句話,卻莫名讓蕭霄的心安定了下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6號想破頭也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如何進(jìn)展到這一步的。
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直接炸了。蕭霄:“哦……哦????”
“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頓了頓,他加重語氣重復(fù)了一遍:“我在和徐陽舒說話。”
他又回到了表世界。徐陽舒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
祠堂的天井已然淪為一片人間煉獄,在無數(shù)混亂無章的哭喊中,秦非聽見幾道絕望的人聲撕扯著吼道——視野之內(nèi)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靈體沒有猜錯,秦非的確一點(diǎn)也不害怕。
因?yàn)樗咕艿哪?太過明顯了,甚至絲毫不加掩飾。
就在剛才,他似乎忽然之間想通了眼前這個女鬼心離在想些什么。在晚宴上爆炸的王順,和被石像殺死的華奇?zhèn)ァ?/p>
他們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這里沒有新生,也沒有死亡。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圣嬰院里明顯是有故事線的,這故事線存在即有意義,只是玩家們還沒有深挖到那一層。門外,黛拉修女在和秦非道別后,將隨身攜帶的鑰匙串交給了秦非。“我、我……”林業(yè)的嘴角蠕動著,眼眶發(fā)燙。
而不遠(yuǎn)處,秦非卻陷入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秦非點(diǎn)點(diǎn)頭,他微笑著望著艾拉:“嗯,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fā)生了爭執(zhí)?”秦非沒聽明白:“誰?”
鬼女低聲重復(fù)著秦非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這么多,人數(shù)應(yīng)該夠了呀……難道地下那些尸鬼沒有爬出來找你們嗎?”在秦非走進(jìn)告解廳中那整整半小時的時間里,0號囚徒曾無數(shù)次的用斧頭劈砍那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木箱。
而且,他和鬼女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對方雖然揚(yáng)言要賣他面子,頭頂?shù)暮酶卸葏s一點(diǎn)要繼續(xù)上漲的趨勢都沒有。
“所、所以,我們,要怎么辦?”秦非斜對面,談永的緊張之色溢于言表。R級對抗賽進(jìn)行得熱火朝天,直播開始才過了一個多鐘頭,竟然就已經(jīng)有人死了。
能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練就到此等程度,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右邊僵尸在書架上比劃了幾下,又小步走回門邊,指了指門。
作者感言
“于是拜托我代為幫忙。”秦非抬頭,直視鬼女的臉,“請問鬼女小姐,這本書在哪里?方便告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