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盯著那個方向, 瞳孔微縮。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房就在廣場旁邊,秦非向家的方向走去。
人群中傳來陣陣私語。好在他的速度還算快,這才在倒計時結(jié)束前找到了任務(wù)物品。蕭霄不解:“為什么?”
秦非點點頭,對此表示同意。
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扇銀白色的大門。
導(dǎo)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人影閃過,沉穩(wěn)有力的手臂緊緊扯住凌娜的手腕,將她從尸鬼的嘴邊拽了回來。
……
“你有掉san嗎?”秦非問。難道是有人在外面偷偷說他們公會的壞話?
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jīng)臉貼臉程度的對戰(zhàn)當中。所有其他玩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蕭霄和林業(yè)一左一右擠在秦非身邊,擋著他從人群旁路過,聞言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如果, 被遮擋的部分后面不僅僅是單一的答案呢?”
隨之而來的是修女如獅吼般的咆哮。棺材里……嗎?在秦非的視角下,那人頭頂同樣頂著一行字。
差點錯位的下巴被狠狠推回原處,只差一毫米就要咬到舌頭。注:未能成功召喚出尸體或游戲提前結(jié)束,則視為游戲失敗。
秦非開始小幅度地扭動四肢,嘗試著在看不見的角度下,憑借感覺摸清那些機關(guān)和鎖鏈的捆綁方式。最前面幾頁是醫(yī)生的用藥記錄表。萬一那六個玩家其中的幾個一起變異了……!
男生的長相平平無奇,小眼睛,扁扁的鼻子,臉上冒著幾顆青春痘。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富有孝心的好孩子那樣,秦非說出了十分體諒媽媽的話語。那是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像是一個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者在講故事,十分輕易便吸引了車上乘客全部的注意力。
蕭霄迷茫的視線向他投了過來。
假如他死了,這些秘密就只能和尸鬼一起,被永久地埋葬在這片亂站崗之下了。
眾人神情恍惚。最終還是程松發(fā)了話,他示意刀疤上前:“你去看一眼。”——話說回來,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良心這種東西的?
就當0號是在發(fā)神經(jīng),反正,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又笨又慫又沒用的!!那笑聲停了一瞬,似是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不怕自己。
“你的身上有祂的氣息。”鬼女這樣說道。是蕭霄!
心中已然有了大半把握,秦非明確了目的地,腳步愈發(fā)輕松,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似乎都沒那么痛了。“副本分為表里兩個世界。里世界是基于蘭姆的記憶生成的,表世界則是他存放自己24個副人格的地方。”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
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扮演的角色,大概,是一個——”“放……放開……我……”
這個npc是在裝睡?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只是,還沒等孫守義用力,門就被人從里向外打開了。
這顯然將0號囚徒惹惱了。
“林守英之所以吃不了你,是因為,他不是簡單的想要把你嚼碎咽進肚子里。”可那場直播過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黑羽的會長和他的搭檔了。三則是王家家規(guī)上明令禁止的,王明明不允許去到的二樓。
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xiàn)在就會死得很慘。”
“可惜,鏡子里的人雖然長著和主播一樣的臉,可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都和主播差好多吖,他太裝杯了!我還是想看更想看主播親自穿上這套衣服。”三個沙堆從外表來看沒有任何區(qū)別,這是一個徹頭徹尾拼運氣的任務(wù),三選一。
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蕭霄正在認認真真地向前走。原來,是這樣啊。
難道他在這個副本中,是什么天選之子嗎?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四起,淹沒了整個新人直播大廳。說起來,秦非能這么快聯(lián)想到這個,還要多虧了剛才突然冒出來的林守英,他明黃色的道袍上綴滿了太極與八卦圖。
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
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xí)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
作者感言
正如秦非先前所分析的那樣,從14號到2號,接連兩次的玩家死亡,都牽動了表里世界的翻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