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才50%?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
“鏡子里什么都沒有啊?”摸清祠堂地形,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將玩家從這只靠運氣的困境中拔出來一些,替自己增加一點活命的可能。
程松救了她的命,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身后,秦非已經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笑得一臉陽光燦爛。走廊兩側的囚室安安靜靜,大多數玩家似是都睡著了,靜靜躺在骯臟凌亂的床鋪上,一動不動,不知是不是修女又給他們打了什么東西。蕭霄抬起頭,眼底盡是茫然。
秦非只有在見到污染源之后,才能有更進一步的了解了“拿著!”
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
秦非看得直皺眉頭。令人光是看著便覺得眼眶發疼。大佬,你在干什么????
秦非卻像個沒事人一般,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苦似的,用右手食指沾了自己的血,一個一個點按在其他玩家的額頭上。這一番發言成功令所有人失語了。屋內一片死寂。
有些人雖然因為運氣好得以逃生, 但實際上,心理防線卻早就已經崩潰在了那場充滿血腥與詭異的直播當中。三途的眼神越來越堅定。
他望著秦非,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審視:“你有什么事?”每個人都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還有人正打著哈欠。
沒有開窗,那風又是怎么吹進車里來的呢?
12號接連殺死兩個人,會成為和他同樣危險的人物。“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就連那幾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高級玩家,也都還在二樓。
只是剛才礙于導游攝人的神色,別的玩家都沒敢上前來,如今導游離開,刀疤在第一時間亮出了他的天賦武器匕首,明晃晃的刀尖直指秦非面門。
“餓了么?”秦非無比自然地開口,宛若在巷子口與老友打招呼一般。
那只握著他的手同樣冰涼,卻有著一碰便有別于尸鬼的觸感。一直壓制在秦非身上的那股力道也隨之一起消失,秦非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皺眉打量著周遭環境。
簡直要了命!這根本連屁也看不到好嗎,謊撒得也太敷衍了。
……難道最真實的他,是個怕黑的慫蛋?說著他主動開口邀請道:“你說你餓了,要和我一起去吃早餐嗎?我們邊吃邊聊。”
那個拜托宋天撿球的小男孩,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忽然出現在他面前幾米處。
……
“你確定任平在指認完老板是鬼之后,腦袋突然就掉了?”薛驚奇又確認了一遍。那件事比“D級新星橫空出世”或是“A級公會會長震怒”都要吸引人得多,一出現便轉移了全部人的注意力。
卡特。徐陽舒的眼神從秦非將蘋果拿出來的那一刻就徹底凝固不動了,像是被膠水粘在上面了似的。
于是各自捏著鼻子進食。秦非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落在神父眼中,簡直就像一把殺人的刀。
秦非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變得越來越像一具行尸走肉,有血有肉,卻沒有靈魂。在社區轉了一上午,白方犧牲掉了一個玩家,剩余存活的人則或多或少都已經掌握了一些信息。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
她還能好好地說話,這說明她的傷勢還沒有嚴重到致命的程度。但此刻,或許因為秦非正寄居在蘭姆的身體里,致使他他能夠無比清晰地明白一件事:
肢體末端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所牽引,秦非的雙臂不由自主地向前抬升,膝蓋分明絲毫未彎,可人卻實實在在地從地上立了起來。刀疤神情不善地望向秦非:“你剛剛,為什么要弄斷電話線?”
出來?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六個已經立起的牌位。
蕭霄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大管雞血。“啊?哦……”蕭霄連忙應下。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也有可能指的是“導致儀式存在的起因”。食物的香味太過霸道,仿佛能勾起人胃里最深處寄居的饞蟲,對于餓了一天又飽受驚嚇的玩家們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那就只可能是——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
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讀懂了對方的意圖。和玩家一樣,規則世界的觀眾們同樣有著清晰明確的等級劃分。“喂。”青年眼底噙著溫和的笑意,半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徐陽舒的臉蛋,“別裝了,你不是也想去找書嗎?”
作者感言
陸立人目眥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