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間的黑晶戒正在一陣一陣的發燙。“哈哈哈哈哈!!”烏蒙毫不客氣地捧腹大笑。
和觀眾們們簡單交談幾句后,秦非關掉了彈幕界面,將注意力放回了幼兒園上。還沒來得及細想,樓內電梯急速下行,梯門打開,剛才派進樓里查探的傀儡急匆匆沖了出來。秦非一行人已然來到了社區中心廣場的某一處。
手機的壁紙是一張女孩子的自拍照,那張臉很陌生,大家都沒有見過。靈體一扭頭,自家主播還雙眼緊閉,像條蛆一樣在雪里顫抖,牙關緊咬,面色脹紅,一副想睜眼又睜不開來的樣子。
然后打開歷年直播或是中心城內的論壇,就著八卦資訊下飯。從鬼嬰到神色來看,洞里應該是沒什么危險。前方傳來被拉長的聲音:“記得幫忙掃掃尾巴——”
對面男人半邊身形隱沒在黑暗中,空氣中灰黑色的顆粒不斷纏繞成藤蔓,從祂黑色衣袍的邊緣扭曲著向上攀升,然后又消散, 重新回歸于黑暗。其實秦非撒謊了,他不是民。伴隨著急切的腳步聲,三途的身影出現在走廊另一端。
再下面是正文。頭頂的天色越來越暗,在黑夜正式來臨之前,望眼欲穿的眾人終于看見那道熟悉的、上下跳躍的身影出現在了峽谷的出口處。應或的拳頭又開始發熱了,他的心跳速度極快,無聲地吞咽了一下。
玩家們站在路旁,秦非為了遮掩自己,蹲在垃圾桶后面。
秦非垂頭。
他似乎早就知道答案。
系統播報聲不含半分情感,一字一字,語義干涸地誦讀著預設好的內容。秦非剛好在看彈幕,不由得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秦非頓時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谷梁靜默無聲地站在昏暗的天穹之下,獵獵冷風吹動他空洞的袖管。這個手機的確是周莉的無疑。新鮮的、送到嘴邊的血肉,要比硬邦邦的木頭輪船誘人得多,哪怕對于魚類來說,也是一樣的。
也終于拉開了衣柜門。地圖是否正確他無法判斷,但指南針所指的的確是南方。
氣球人伸手松了袖管,動作十分優雅地整理著衣領,那穿過衣袖而出的手同樣也像是裹著一層膠皮,細長漂亮的手指在日光下微微反光,彎折的部分被擠出壓痕。“負責人先生說的對。”既然小秦躺在這里,那這三天和他們待在一起的又是誰?
這絕對是個核心NPC。
上電梯,掏出鑰匙,開門。
聞人黎明:“?????”老虎聽到這數量,當即便被驚得一跳。王明明爸爸媽媽的聲音迅速從門外響起。
一路走來不是嫌棄這,就是指點那,進副本才過半天,他已經把整個小隊的人都得罪光了。比起被抽耳刮子,他還是覺得被踹屁股更有尊嚴一些!烏蒙和騶虎正坐在門邊守夜。
水下的灰蛾在吸完那滴血后就重新散開, 要想一直吸引它們, 就必須保持足量的餌料。
“喂?有事嗎?”
——反正,這份勝利果實也是陶征白送來的。活動中心門口,已經聚集起了不少人。
彌羊嗤了聲:“除了你還能有誰。”
這并不是一個多么富有柔情蜜意的親吻,準確來說,似乎更像是充斥著原始欲望的啃噬。
少年又把手臂纏上來了,這次他將整個腦袋都埋進了秦非的肩窩里,深深吸了一口。三途這一波屬實是多慮了,秦非并不是因為她啰里八嗦的邀請而生氣。阿惠沒有明說,不過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這實在是一個優良且頗為難得的品質,畢竟,單純善良就意味著好騙,容易套到更多的話。羊媽媽怏怏地低下頭。雖然副本內的溫度的確極低,但,正常來說,以玩家們的身體素質,不至于在半小時都不到的時間里迅速削弱到這種程度。
秦非走進小院后關上了門,抬眼觀察著眼前的畫面。……
保安需要在夜間巡邏,是因為夜間社區內有鬼怪出沒。彌羊輕輕摩梭著下巴:“你也說了,傻子才會這么干,開膛手杰克肯定不能是個傻子。他只是在權衡利弊以后做出了抉擇而已。”這層樓的結構也已發生了變化,不再是簡單的口字。
“我是小秦的狗!!”借著身后地面反射而來的微弱雪光,應或看清了那東西的模樣。
事實上,進屋后能“贏10個彩球”的游戲,和“石頭剪刀布”,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游戲。秦非注意到,獾下手的動作十分老練,雖然一張張翻動著桌上的紙,可是每一步,她都能將那些東西重新歸還于原位,起碼從肉眼上看,幾乎覺察不到挪動過的痕跡。
崔冉身體不適,如今正在活動中心里休整,約定兩小時后看情況再來與他們碰頭。
作者感言
“為什么又要回去幼兒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