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yè)見狀有樣學樣,兩人用實際行動宣誓了自己絕不會拋下同伴的決心。現(xiàn)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
而秦非的話,無疑是給眾人提供了另一條思路。隨口一句話,倒是把一旁的鬼火嚇了一跳:“你是怎么知道的?!”
孩子們列成一隊,沿街向前走。
秦非一腳踹上蕭霄的屁股,扭頭,拔足狂奔!
這一點從直播剛剛開始時,秦非在教堂中問出那句“圣子一定會存在嗎”的時候,似乎就已經(jīng)有了表現(xiàn)。啪嗒,啪嗒。
但是,死在尋找污染源的路上。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尤其是第一句。
“什么?”
看到墳山近在眼前,眾人心跳加速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秦非沒有多做解釋,他不是在胡說,他的確得了一種怪病,而且病得不輕。
明明之前憑借各種騷操作一路領先,劍走偏鋒若。這絕對是林業(yè)一生中所經(jīng)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蕭霄告訴了秦非這其中的緣由。
所有的細節(jié)他一概沒有發(fā)現(xiàn)。但秦非已經(jīng)自己尋找到了答案。這棟樓是村中人的產業(yè),林守英無事不會傷害里面的人和物,而樓內又被徐家人擺了聚陰的陣法,正是鬼女將養(yǎng)生息最好的去處。
對于戒備心強的人來說,在極短時間內要想取得對方完全意義上的信任,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秦非被挾卷在人流中,他順著那些npc跑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他們身后景象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王明明的爸爸:“兒子回來了!”
觀眾們想得非常美,但5分鐘注定解決不了戰(zhàn)斗。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
前方又是一個新的交叉路口,秦非來不及思索,隨意選定其中一條。
他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真是好慘一個玩家。
此時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覬覦了的撒旦,正處在強烈的疑惑當中。一號似乎也是這樣,血淚漣漣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非,鼻尖不斷聳動著。看見那個男人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刀捅向他的肚子。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秦非雙手抱臂,在林業(yè)身后緩緩念道。
“請尸第一式,挖眼——”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無論是玩家、boss、還是觀眾, 都愣了一下。
可他和導游叭叭了一整個下午,嗓子都快要冒煙,這見鬼的村子里連水也沒地方喝一口,到現(xiàn)在大家還餓著肚子,秦非完全沒興趣廢力去念紙條上的長篇大論。
那群僵尸跳得比跳蚤還快,孫守義疲于奔命,完全沒有額外的心思去朝徐家祖宅的方向跑。凌娜的眼前再次閃現(xiàn)過昨夜的畫面。可是很快,蕭霄就閉上了嘴。
這抬頭的動作屬實是無用,因為秦非對面什么東西也沒有,空空蕩蕩。
蝴蝶瞬間神色大駭!
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秦非略帶遺憾地轉身,將視線投向車外。是……走到頭了嗎?
觀眾們恢復了活力,又開始拍起大腿。。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蕭霄覺得,秦非頭頂簡直飄著一排字:你好,我是個好人。
所有的東西上都有著標號, 不容混淆。醫(yī)生猶豫了一下,他望著秦非清澈的淺色眼眸,開口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
他的手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對方,就那樣朝著年輕男人那修長美麗、而又脆弱異常的脖頸處刺去。林業(yè)抬起頭,看見對面墻壁上的銅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
會不會挖出什么嚇人的東西來……
秦非點了點頭,華奇?zhèn)サ乃朗且饬袭斨械氖拢D而問道:“林業(yè)呢?”即使他失去了自由,仍能夠從周圍的每一絲、每一縷空氣中,覺察到一股善意而無害的氣息。那聲音還提到了“直播”,但秦非在車內環(huán)視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看起來像是攝影機的機器或是跟拍工作人員。
作者感言
看守們揮舞著電棍,氣勢洶洶地警告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