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將這些被污染的世界收集、串聯(lián)起來,再將玩家們投放其中,從而開始了一場又一場不同維度、不同位面之間,充滿血腥、暴力和刺激的直播。
活尸的煉制需要在白天完成,六小時時間,不算緊張,但也不太富裕。
那是一道十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沉悶的金屬摩擦聲響,從距他不遠(yuǎn)處的墻面后響起,正越來越近。
天上不知什么時候竟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路旁到處都是石像,密密麻麻遍布所有視線所能觸及的方位。
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zhèn)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可實際上,青年心中早已百轉(zhuǎn)千回,模擬出了無數(shù)種對話可能帶來的結(jié)果。
……好多、好多血。
“薛先生。”
秦非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么,卻忽然聽見外面休息室中有人驚慌失措地喊道:秦非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噴嚏。神父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響。
看看那些排行榜上有名的大佬,一個個名字多炫酷。三途皺起眉頭。秦非身上那套沾滿血污的制服也變回了他自己的衣服,他站在表世界休息區(qū)清爽干凈的走廊上,抬眼望向四周。
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他們呀?我不怎么熟。”幾個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新手玩家,見到如今這副局面,也不知還該不該繼續(xù)再跟下去了,腳步踟躕的站在那里。
“他的身體呢?”薛驚奇眉心緊鎖。
甚至是隱藏的。蕭霄:“……哦?!?王明明的媽媽:“所有見到兒子的人都會喜歡他。”
“嗨~”
秦非并不擔(dān)心女鬼會因為被他惹急了,就直接不管不顧致他于死地。鬼女輕嘆一聲,雙眼直勾勾望向空氣中的某一處,像是在回憶著什么。
就在秦非看清整個手臂的一瞬間,提示條也隨即出現(xiàn)在了手的上方。
這大約是直播間觀眾們看過的湘西副本中,“挖眼”環(huán)節(jié)進(jìn)行得最順利的一次了。
尸鬼們形色各異, 武力值卻無一例外都高得出奇,尖銳的長指甲劃破玩家們的皮肉, 不過片刻, 絕望的氣息便彌散在整座墳坡。
“所以,在任務(wù)完成后,你有沒有得到什么來自系統(tǒng)或周圍環(huán)境的提示呢?”等這個主播的視角直接黑掉, 那些小粉絲就蹲在地上哭吧!
玩家們腳步滯澀,可帶頭的導(dǎo)游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家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前行。
片刻過后,晨晨早餐鋪的老板給了他們一個不滿的眼神:“買嗎?”觀眾:“……”“那,具體操作方面……”三途有些猶豫地望向秦非。
“主播是跑不動開始擺爛了嗎?快跑啊急死我了??!”不遠(yuǎn)處,這戶人家的屋門一如其他人家那般緊閉著,老舊的木門樣式樸素,邊緣爬滿灰紅色的霉斑和苔蘚。
“祠堂……聽起來就很危險?!?/p>
他十分迷茫地自言自語:……不,那甚至根本就不是字了,而是一些僅有外觀與文字雷同的、毫無意義、雜亂拼湊起來的符文。
他都無法成功逃離這個血腥的客廳。
兩人的眼眶都紅紅的, 有玩家想過去問她們話,她們撐著墻壁,半晌都沒能站起來。青年又開始發(fā)揮他熟練到骨子里的馬屁天賦,眉目清朗的臉上一派自然之色,半點(diǎn)也看不出撒謊的痕跡。搜索引擎里沒有這個村莊的名字,地圖軟件里也同樣找不到絲毫村莊存在的痕跡。
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有人曾經(jīng)說過,世界上最高明的殺人手段分為兩大種類。秦非語氣淡淡,蕭霄卻聽得一愣一愣。有靈體嘟嘟囔囔地說道。
不過這也不影響什么。他們玩這個游戲時,小半層樓的男生都去圍觀了,最終卻什么也沒發(fā)生。
“對了?!笔捪鐾蝗灰庾R到一件事。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作者感言
幾人直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棺材后面,竟然還有兩個臉色青白的玩家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