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主播扇人的樣子好S啊!!”
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
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祂”殘留在他身上的氣息。導游依舊沒有出現,趁著天色尚且不晚,幾人整裝待發,向村口行去。“縝密???”
和‘祂’有關的人,這點面子她還是愿意給的。
兩人來不及卸力,直沖向一旁的地面,連著翻滾了好幾下,撞在斷裂的墓碑上。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二樓的面積比一樓要小不少。“以前的主播都是直接走向玄關自己開門的,只有這個主播讓媽媽幫忙開門,他沒有照到門后面的鏡子!”
修女目光一變。“對呀,怎么直接就給他了,這還能問出什么來?”
一瞬間,有人欣喜,有人驚愕,也有人面露防備。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三途和鬼火,在秦非示意他并不需要避著他們以后,林業顧不上解釋,動作飛快地將幾人帶到了不遠處無人注意的小巷子里。
……伴隨著一聲輕響,門把輕輕向下壓了壓。
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它絕對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就算是硬碰硬,他今天也一定要出手,給對方一個教訓!
可此時此刻,秦飛的舉動就像是一管502強力膠,將那些僅存于舊日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美好碎片重新粘合了起來。眼看就要攻出包圍圈。
秦非并不是在說大話。遠處那人就像是能看透秦非在想些什么似的,在他產生這樣的念頭之后,那個蘭姆微微頷首,眉宇之間帶出些許歉意:不知是什么緣故,在剛才的玩家們眼中,這個僵尸逼真得不像話,令人一眼便魂飛魄散。
狹長幽寂的走廊里只能聽見兩人交錯響起的腳步聲,村長一邊走一邊同秦非搭著話:
熟悉的內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為什么不能和他們產生任何的交流?……說是計謀,其實根本也和沒有沒什么兩樣。
鬼女姐姐掐了秦非的脖子,手手當然是會生氣的。要不之前都已經死了那么多玩家,醫生怎么一次也沒出現過呢?秦非在心中默默道了一聲晦氣。
飛舞的佛塵凌空襲來,將秦非高高卷起,秦非沒有抵抗,緊緊攥著那半截木片,白皙的手背浮現淺淡的青紫色筋絡。他操縱著自己不甚靈敏的左眼皮,向秦非眨了眨眼,留下一個不自然到有些許恐怖的wink。“這車要載我們去哪兒?”
他不該這么怕。
“我的天哪,這都算是什么事,聰明反被聰明誤?”被賭徒盯上,很難說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說是修女服,好像也有點不太對。
“哼。”她從鼻腔中噴出一聲憤恨的冷哼。他大約是看到了早點鋪的材料里藏匿著人體碎塊,所以才會如此堅定地認為,老板是鬼。
而呆在里世界或是表世界,對他和蕭霄來說沒什么所謂,對其他人卻影響極大。
“我真是服了,這個修女怎么每次考人都只會考這一道題呀??”寢室和休息室中間原本是貫通的, 如今卻突兀地多出了一扇柵欄門,將兩處死死隔斷開。他靜靜等待著彈幕接話。
蕭霄出聲叫住他:“你要去哪兒?”是什么東西?又或許是被告解廳中的黑暗和那塊簾子遮擋了視線。
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被人一刀割破了頸動脈。
甚至,即使和5號7號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成功。其實他有些摸不清狀況。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在表里世界第一次翻轉時,秦非和2號被修女帶走以后,其他滯留在走廊上的玩家也并沒有過得多么舒坦。秦非提出了一種新的看法。
作者感言
“任何兩個人見面四次,都應該成為朋友的,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