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情況似乎也越來越糟糕了。秦非沒有買一分錢的票，免費圍觀了一場鬧劇。蕭霄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懵懵懂懂的開口道：“神父……我們要向他懺悔？”

識時務者為俊僵尸。

除了這些之外，他幾次行動時選擇的站位、面部的表情、看人的眼神，秦非或多或少都能夠解析出一些信息來。但16號以后的那些玩家，無一例外，都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異常來。

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信不過刀疤。耐下心，等著別人出手，靜觀其變，才是目前的最優解。饒是如此，堅持留在原地的觀眾還是不在少數：

破嘴。那個在里世界里突然有了名字的24號圣嬰，擁有著漂亮的灰色瞳孔的男孩。

其余的人面帶擔憂地望著他們，有人試圖阻止：“外面是不是有東西？”“所以，即使我想干掉污染源，殺了24號也是沒用的。”蕭霄尷尬地一把捂住。

只要有心，總能找到各種各樣擦邊的方式泄露信息。

“他們手底下是什么東西？”程松覺察到了異狀，沉聲詢問道。

他緩步行至鏡子跟前。

意思是，我們過會兒再說。“救命啊，怎么越來越刺激了？我好緊張！”這么長的時間，走完兩面墻都已經綽綽有余了。

林業抬頭，望向天花板上系統倒計時懸掛的方向，卻發現那里黑咕隆咚一片，什么也看不見。秦非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迎著來人走了過去。五秒鐘后。

下一口……還是沒有！僵尸們長長的獠牙裸露在嘴邊，尖銳的指甲即使被霧氣遮掩都難掩其殺傷力，毫無疑問，假如被抓住，下場一定十分凄慘。

冷靜！冷靜！不要緊張！“之后我說要去別的地方轉轉, 但是任平不同意，他說他覺得這條街上的好幾個NPC看起來都怪怪的，除了炒干店，一定還有別的地方也有問題。”

他還有一個問題，十分好奇答案。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秦非總覺得導游就像個事先上好程序的發條人，一旦玩家們不按照他的預想行事，他就卡殼了。副本是他為數不多能接觸到污染源的機會，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

不遠處，鬼嬰咯咯咯笑著爬上了鬼女的膝蓋，姿態親昵地伸出兩條手臂。“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村長那個懵逼的表情。”

“哼。”刀疤低聲冷哼。但也不一定。

那是坐在秦非對面的14號玩家，她手里的叉子落在了地上，驚愕地看著秦非。

他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秦非說著，十分夸張地輕輕擊了一下掌，“哎呀！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是根本就沒看那本書吧！”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件五顏六色的鮮艷衣服，胸上別了塊胸牌：

“以己度人罷了。”他真的會想謝謝徐陽舒全家！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見秦非始終沒有反應，NPC也回過神來。

錦程旅行社。算了算了算了。

秦非身后的空氣在瞬息之間扭曲，而后，那個人就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那里。

所以。秦非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只是，或許是她對這具僵尸的身體還沒能完全熟練使用，她失手了。最后十秒！程松步履急切的從車頭走到車尾，腳步，頓住回過身來，搖了搖頭。

“對對對，也不知道這個主播的精神免疫到底有多高，他的san值好像一直都穩得出奇呀”他還可以跑得更快一點！！

——就像現在。……

這是他這次從教堂回來后的第三次日落。

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涼。但它現在似乎學會了憑空消失。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

他上下打量著神父, 從對方的細微處展露出的神態來看, 他說的應該是實話。一層則早已歡騰一片，氣氛異常熱烈, 幾乎已經脫離了一場普通直播的范疇, 倒像是在進行什么狂歡似的。一個副本里的鬼總不可能是無限多的，萬一對面把好抓的都給抓完了，他們不就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