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當場就花錢截了秦非的圖傳給了親友,還有人一眼找準商機,將直播截圖印在了小扇子上,在0039號直播光幕前擺起了小攤。屋內的黑暗很快如潮水般退去,出現在秦非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
“對,下午去看看吧。”蕭霄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偷偷往秦非身后挪了兩步。“可是可是!主播真的好會哄, 嗓音太溫柔太甜了吧,我心都要化了~”
他拍拍胸口,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不用著急吧,6號正在追著19號打,照這個趨勢,醫生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了。”
“兒子,別去撿,地上都是碎鏡片,媽媽來收拾。”觀眾們:“……”“老婆會說話就多說點,老婆說什么我都愛聽!”
老舊的門軸發出刺耳的聲響。
要說他們沒常識、過于冒進,好像也不太對。蕭霄瞠目結舌。
“像艾拉那樣虔誠的可憐人,她不愿待在囚室里就不待吧!可還有些家伙,天生就是應該坐在電椅上接受刑罰的!”
而影壁后方,就是整個祠堂的大門了。他龐大的身軀失去了支撐,像一灘軟乎乎的爛泥攤在地面上。直到最后,他正色對秦非道:“謝謝你告知我這些。”
亂石叢生的荒山、雜草遍布的墳穹、渾身鮮血的同伴、驟然消失的惡鬼。“怎么會……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他驚疑不定的神情落入秦非眼中,秦非掀起眼皮,幽幽道:“如果開窗,你能擔保這些東西不會進到車里來嗎?”
四角游戲本來就是一個靈媒游戲,玩的時候需要滅燈或者閉眼,誰也看不見誰。“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其實這場面也不過只是看著嚇人而已,已經被煉化成活尸的秦非完全感覺不到痛。因此,秦非一直認為,自己里人格的特點大約就是邪惡、謊言、或者誘惑他人走上罪惡,諸如此類能夠和“魔鬼”搭上邊的東西。“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
走廊上的腳步來來回回,雖然輕,但卻清晰可聞,直到10點以后才終于安靜下來,
秦非十分平靜地道:“我已經知道該怎么找污染源了。”這便是村民們每年向林守英獻祭的原因。
“你在害怕什么?”只要他們的行動速度夠快,必然可以在他們發現那棟小樓之前離開這里。
那些孩子,是真的憑空消失了。他邁步。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僵化,微微蜷曲著。
“而且,大佬剛不是說了嗎,程松他倆今天下午一直待在祠堂。如果祠堂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們應該會露出馬腳來。”很快,早晨7:30,導游準時推開了義莊大門。光幕中,秦非已經站在了王明明家門外。
他已經做好了受到質疑的準備。
——除了每年七月十五。普普通通一聲問好,落入三途和鬼火耳中卻宛若魔音穿腦。“幼兒園的雜草需要清理。”
“會不會是因為導游?”另一個靈體問道,“以前的那些主播雖然也來過這里,但他們都是在直播后期,自行探索到祠堂這片地圖來的,只有這個主播是領了任務來的。”秦非眨眨眼,十分不解地道:“你不是說我們不用動了嗎?”
總之,在某一瞬間,那股將他與死亡牢牢牽扯在一起的神秘力量竟真的消失了,像是一根橡皮筋被繃緊到極致后猛然扯斷。
【歡迎來到規則世界!】左手傳來溫熱的觸感,那是凌娜的手,她正面帶擔憂地望著他。
“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一旦他想要得到。旋即又恢復正常,青灰色的磚石塊塊整齊排列,石縫中灰塵和苔蘚塞滿,遍布著斑駁的痕跡。書本翻開的一瞬間,玩家們齊齊愣住了。
他安撫般拍了拍蕭霄的頭:“硬要說起來的話,大概只是……”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秦非回過頭,展露出溫和又有點虛假、NPC氣質十足的微笑。秦非又向里面走了幾步,燭光終于照到了一側的墻壁。
“今晚九點,守陰村村祭將正式開始,期間,熱情淳樸的村民將為大家帶來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表演。”“我賭他起碼能上c級世界。”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
“怎么了?”蕭霄問。樓里的寒氣比外面更重,因為常年無人居住,空氣中滿是塵螨漂浮的味道。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
一分鐘過去了。“為尊重村民信仰,請大家務必切記,不要直視任何神像的左眼。”
這個要做到倒是不難。而就在蘭姆快要碰到神父的手時,秦非卻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只有尸體才能留在廂房。不知不覺間,他竟沖進了一條十分眼熟的廊道。蕭霄則好奇地盯著秦非。
作者感言
這才致使了如今這一幕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