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的,突然給個特寫是什么意思啊!”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
徐陽舒……是誰來著?他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從和亞莉安視線交錯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心知肚明:可不知為何,秦卻卻清楚地看見, 不遠處的道路中間站了個人。
……
但在面對的人是秦非時,這條準則似乎在不知不覺間便自然而然地消弭了。
他們又掌握了兩條新的線索,還沒有拿到告解分。是棺材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嗎?蕭霄他每回進副本之前都要精打細上算一整個晚上,結果秦非竟然用來帶蘋果??在蕭霄看來,秦非不過是盯著對面的女鬼發了幾秒的呆。
她好像覺得,去弄死一個原本就離死不遠的人,要比弄死一個活得好好的人合理些。
三只尸鬼將秦非團團圍住,更多的尸鬼自遠處或不遠處涌來。房間一角, 尖銳的長指甲僵在半空,五根手指奮力扭動著,就像是在和難以違背的命運做最后的抗爭似的。
“這……”凌娜目瞪口呆。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徐陽舒卻一臉茫然,仿佛不知道哪里才是重點, 被一打岔幾乎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有什么好緊張的,反正主播也不能用自己的人格給自己加分,他干脆現在直接拿著本子去告解廳,5分鐘解決戰斗。”
“或許,這些巨眼的確算不上什么。”秦非觀察半晌,得出了結論,“僅僅只是系統逼迫玩家們加速直播任務進程的一種手段罷了。”孫守義會如此慷慨大方地出手相助,一方面是受到蕭霄的影響,另一方面則是因為,
推門進來的是宋天。
“那個老頭?”秦非抬手,示意蕭霄噤聲。招待室里還坐了好幾個暗火的其他玩家,聽到探員說話紛紛過來湊熱鬧:“展開說說?”
蜘蛛吃耳屎!山豬坐飛機!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他們會去探尋其他玩家的秘密,解析他們里人格可能的走向,不斷交流,試探其他人的底線,再在合適的時機捅入背后一刀。
“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義莊內靜得落針可聞,就連光幕另一端的觀眾們都不自覺地將呼吸聲放緩。他還有一個問題,十分好奇答案。
秦非:“咳咳。”說完他抬起手,指向一旁的電視機前。
薛驚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低頭盯著腳尖,直到汗如雨下,這才聽對面傳來一道涼悠悠的男聲。“上一次——”是因為6號是場上唯一背了人頭分的玩家的緣故嗎?
卻在下一個拐角觸驀地停住。不遠處,蕭霄見秦非醒了,邁步向這邊走來。幽幽銅鈴聲響中,十八名玩家從各個方向被迫轉身往回,各自臉上都寫滿驚懼難安。
……
“別難過嘛。”秦非倒是接受度良好, 畢竟變白癡的又不是他自己。秦非確實是這么想的。導游的嗓音逐漸變得尖銳狠戾,玩家們的表情一點點扭曲起來,鼓膜像是被一記大錘重重掄過,泛起陣陣悶痛。
“你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眾人忙不迭地將手放下。
秦非并沒有因為三途的質疑而顯出任何煩躁或逃避的神色,這為他接下來的話增添了不少可性度。這是一個巨大的、高聳的腔室,像是某種活物的身體內部一般,墻面上全是一道道青紅交織的血管,地面踩上去軟而有韌性,仿佛是踩在了一塊肉上。
“聽說四大公會的人都想找他。”“什么?”灰色靈體一愣,向身前的熒幕靠近幾步。正在直播的畫面中,蕭霄和觀眾一樣滿頭霧水。
三途掩下眸底的深思,對秦非道:“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三途和鬼火羨慕又失落地看著秦非離去的背影。那被它攔住的靈體急匆匆地擺手:“哎呀, 當然是有好看的。”
紙條上面寫了一行字。
而秦非也并不打算費神去跟他們解釋。不敢想,不敢想。
“一,湘西地處偏遠,山路難行,為避免出現安全問題,請您在本次旅途中嚴格遵守導游的指令,切勿獨自一人行動。”
撒旦沒空想這復雜的事,撒旦怒火中燒。鬼火和三途的腦門上瞬間冒出一連排問號。
作者感言
那他才能底氣十足地說出“老板是鬼”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