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看上……了呢。”秦非抿唇,纖長的睫毛不解地撲閃著,俊秀的臉上寫滿疑惑。“不管我什么時候進副本,你都要和我一起?”秦非又問了一遍。不難看出,正是玩家們已經(jīng)見到過數(shù)次的清朝官服。
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這個情節(jié)至此終結(jié),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
耳畔的風(fēng)聲越來越大。蕭霄抬頭向秦非看去。
6號的神色越來越興奮。
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或許遠比一個一次性消耗品要大得多。但是這個家伙……
諸如篡改他人的記憶,或是令自己存在感降低之類的。
再不濟,還可以去看看小區(qū)里有沒有人找家教或者保姆。
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fù)現(xiàn)一次!
他們好像也正在被個什么東西追,和秦非視線相觸時,臉上露出意外又愕然的表情。秦非低頭,看見了自己繃得筆直的腳背。
“主播怎么忽然停下了,我真的好急!!抬頭看看樓上啊,再不走快點,你的隊友就要都完蛋了!”秦非輕咳了一聲,微微瞇起眼。于是,秦非十分意外地發(fā)現(xiàn),就在他被鬼魂追殺逃命的同時,直播間觀眾人數(shù)竟然如同坐了火箭般直線上漲。
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tài),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老板娘看著桌上每個人都吃了一口,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終于滿意地走了。
在接下來的近一刻鐘時間里,女鬼在秦非面前表演出了“一百種作死方法大全”。眾人心思各異,但,神色最為緊張的明顯還是14號玩家。
到現(xiàn)在為止,鬼嬰唯一一次聽秦非的,似乎就是上回在圣嬰院中,幫秦非開了一次休息區(qū)和教堂中間的門。
秦非攤了攤手。徐陽舒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嚇人的臉,簡直就像鬼片照進了現(xiàn)實。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他皺著眉頭來回尋找了幾趟,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蕭霄的身影, 最后只得繼續(xù)向前,直道推開了這扇門。這個副本之后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能夠使它足以配得起“恐怖”這樣的字眼。似乎是副本刻意對玩家進行隱瞞,避免大家向更深層次的秘密進發(fā)一般。
簡單來說,工會在招攬老玩家之前一般都會先做個背調(diào)。從F級升到E級需要花費1000積分,在成為一名光榮的E級主播后,蕭霄直接一朝回到了赤貧狀態(tài)。它是看到這個主播的歷史直播場次只有三場, 但已經(jīng)升到了D級, 覺得他的能力應(yīng)該挺不錯。
秦非皺起眉頭。
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但,光是想一想都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
今天回來的又很晚,地板上的血跡早就干涸凝固成了黑色的塊。現(xiàn)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
有觀眾當(dāng)場密恐發(fā)作,瘋狂抓撓起自己那其實并不存在的胳膊,它一面抓一面聽見,在距離自己不遠處,另一個靈體發(fā)出了一聲干嘔。他面前那人像是發(fā)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他們怎么忘了這一出!
再說,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這場直播起碼要進行七天,副本不至于在第一天的最開始就給大家設(shè)置一個必死局,這些棺材,十有八九和剛才的稻草人僵尸一樣,只是嚇唬人的障眼法罷了。程松像個悶葫蘆似的一言不發(fā),時間久了鬼火也覺得沒意思,他一見秦非是個新面孔,看上去像是也和程松蕭霄幾個認識的模樣,立即開口道:“喂,那邊那個,你要不要來我們鬼火?”
鋒銳的刀尖迎面刺來,卻被神父揮手擋開。蕭霄煩躁地抓了抓腦袋。
趕尸,又稱移靈,自古以來,“湘西趕尸人”的秘聞便在民間廣為流傳。秦非挑眉,似乎對蕭霄的疑問感到很不解。“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zhàn),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jīng)歷一般,“那里,鬧鬼。”
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zhǔn)備了嗎?”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
真是讓人嘔得慌呀!
蕭霄皺起眉頭,邁步走向銅鏡邊堆放的那些花圈。徐陽舒被迫在前頭領(lǐng)路,走路時雙腿肉眼可見地發(fā)著顫,整個人幾乎都黏在了一旁的蕭霄身上。
剛抬起腳,又忍不住放了下來。
這根本就是副本的陰謀。“呼、呼——”這問題著實有些難以回答。
作者感言
雖然哈德賽先生對貓咪的印象很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