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未作懷疑,轉而又去問不遠處的其他玩家了。秦非蹙眉,眸中閃過一絲疑慮。無論是孫守義、蕭霄還是林業,都不是傻子,鬼嬰能夠在副本中創造出屬于自己的鬼蜮,想來是個十分厲害的角色,十有八九與副本的主線、守陰村背后的秘密息息相關。
……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
只是,出乎秦非的意料之外,那npc與秦非狹路相逢,竟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彈幕中空空蕩蕩。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
隱約有腳步和對話聲從那過道中傳來。這膽量,他著實自愧不如。假如眼神能殺人,3號恐怕當場就已經被19號給砍死了。
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只有十八口黑漆木棺材無聲地躺在原地,棺蓋緊閉。“第六條,如果休息區的電燈閃爍, 請及時前往供電區修理電表,若電燈熄滅, 請在三分鐘內離開休息區, 否則后果自負。”
秦非從孫守義手中接過蠟燭,朝著身后的方向晃了晃, 動作流暢自然到像是在用一盤蚊香驅趕蚊子。空氣中醞釀著沉悶的死氣,令人的心跳頻率不由自主的失衡,總覺得要有什么糟糕的事情發生。
玩家們眉心緊鎖,不由自主地抬手,痛苦地捂住額頭。
無論是在大巴上還是在禮堂中,秦非的表現都毫無疑問地昭示著一個事實:這個玩家雖然看起來溫和,實際卻并不好惹。這一次,他似乎是攢足了勁想要說一句驚人之語,他向前走了幾步,幾乎將臉貼在了綠色的布簾之上。叫聲從慘烈到平息,一共只過了不足五分鐘。
不過,假如是那個人的話……他實在很難相信,秦非會做出這么無厘頭的決策。
“我是……鬼?”8號突然地張嘴,卻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響。
撒旦沒空想這復雜的事,撒旦怒火中燒。孫守義卻搖了搖頭:“偷走以后,我們能藏到哪里去呢?”
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被后媽虐待?秦非的神情嚴肅,薛驚奇見到他立馬迎了上來:“王明明同學……”
眾人心思各異,崔冉拍了拍宋天的肩:“這墻看著還挺高,你中午是怎么翻過去的?”難道他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好色的人嗎???
“是要出發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
就在不到半小時之前, 這樣備受矚目的人還是6號, 以及他身旁的5號和7號。
“接著!”
進入禮堂前,秦非靠著源源不斷的啰嗦將導游的好感度刷到了12%,導游對待秦非的態度已經與對其他玩家有了明顯的不同。其他幾人也是一樣,一個個像是木頭樁子般杵在棺材里。
果然。三途眼中晃過一絲茫然。
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不出意外的話,起碼在副本快要結束、比分出現凝滯之前,是不會有玩家鋌而走險,再去早餐鋪撲碰運氣了。
片刻后,在滋啦滋啦的雪花聲中,一道與先前截然不同的、辨不清男女的聲音毫無感情地響了起來。這尼瑪……該遞給誰啊?
導游口中的禮堂位于村西側,就在村口旁邊。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更何況,如果計劃順利,他們根本不需要將自己從僵尸變回人。
門的另一頭一片漆黑。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按照19號的計劃,會先有一人將5號和7號引開,其他人則趁機潛入房間,將6號殺死。
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
1.本次對抗賽分為紅白雙陣營,初始陣營隨機分配,陣營提示可在各玩家的屬性面板中查閱。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秦非額角微抽:“我不需要你的腦袋。”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
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容的大概就是此情此景了。
一旁的尸鬼受到刺激,攻擊速度驟然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伴隨著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吼叫,越來越多的尸鬼朝著這個方向沖了過來!到最后,幾乎是大跨步奔跑在過道里。
“快跑!”村長見祭臺上有異常情況,快步走了上來:“出什么事了?”所以白方那邊但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應該都會想趁著紅方還沒反應過來、還在按兵不動,試圖觀察白方情況時,搶先去把那些簡單好拿的指認分數給拿了。
那是0號囚徒看見他來了,用身體重重撞擊門欄所發出的聲音。“這可真是……”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眼前這小子分明長得白白凈凈,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模樣。
作者感言
那個裝著山羊頭骨的黑色漆木盒子就那樣,當著兩人的面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