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端坐在那里的黃狗,整顆頭突然像是爆裂的西瓜般炸了開來!
有人摟在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也有人正三兩成群的聚集著,朝玩家們的方向指指點點。
“我知道為什么。”說話的是老虎的其中某個隊友,是個帶著梅花鹿頭的女聲,她清亮的嗓音壓得很低,“我昨天住在老鼠圈欄旁邊,聽到他們說話了,這個老鼠,如果沒記錯的話,是預知系的玩家。”
可秦非卻覺得,幼兒園中的線索指向的,才是狼人社區真正的核心秘密。可小秦——這座密林明明位于雪山中心, 卻仿佛獨立在雪山之外,玩家們站在林中時,甚至沒有一片雪花落在他們身上。
阿惠和隊內另一個名叫谷梁的男玩家一起研究著那張破損的地圖,那是他們剛才從隔壁黎明小隊那里要來的。
起碼大家明白,他們現在被綁在了同一條船上,團隊向心力油然而生。“什么什么?我看看。”
他帶著身后四人左穿右繞,在藍色的分支走廊里轉了三四個彎,最終停在一處分支走廊的盡頭。有和彌羊秦非一樣散漫輕松,正觀察著情況的。規則提醒過,玩家們必須要按照地圖走。
就這樣如法炮制,秦非成功解決掉了最后三座雕塑。此刻兩人雖都挺直腰桿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可路過兩人身旁的玩家,卻莫名的都沒有注意到他們。
“六祭壇,一銅鏡,四十四生祭。”玩家們開始往上爬以后才發現,原來在風雪中登山竟然是這樣一件步履維艱的事。
這里并不是一個密閉的空間,與其說是地窖,倒不如說是一條密道。傀儡眨了眨眼。
薛驚奇驀地松了口氣。之后也大概率不會主動惹事。他面朝下跌落在一大攤鮮血中,喉間發出宛如脫水的魚般咕咕的聲響。等到宋天回過神來,慌忙翻身向后看去。
谷梁自以為計劃非常周密。
“就是啊,這種弱智游戲,哪個笨蛋會玩輸啊……我靠,剛才鏡頭擦過,我都看到那個玩家藏在哪里了!!”
但崔冉和她之前連交流都不曾有過, 愿意冒著危險繞遠陪她過來,已是仁至義盡。精致到了有些虛假的地步。明明沒什么威懾力,卻莫名叫他打了個寒噤。
密林距離他們的營地越來越近。“還不如直接躺平歸順死者陣營。”楚江河的眼角都氣紅了,卻只能忍氣吞聲。
烏蒙從旁走回,就見一群玩家全都直勾勾瞪著冰面。可是秦非還有些不太明白的地方。彌羊迷茫地眨了眨眼。
左側門上標注著【高級游戲區】, 右側門上則寫著【一般游戲區】。
秦非拎著油漆桶,爬到了雕塑室角落的書桌上。秦非回頭時, 視線隔著重重人影與開膛手杰克交錯。他不去告訴他們刁明的事,彌羊也沒想起來要說,剩下岑叁鴉和丁立幾個更不會主動去和黎明小隊搭話。
眾人:“???”
晚一步。然后邁開兩條長腿飛也似的沖向大門。
秦非詫異地看著彌羊。
秦非懶得多說,不過見老虎實在好奇得難受,還是大發慈悲地提點了一句。
懸崖上,彌羊望著下方亂象,急得抓耳撓腮。——他們現在想的是:所有玩家屏息凝神。
最氣人的是——
不知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開窗透氣, 整個二樓都散發著一股沉悶的霉菌氣味, 空氣中帶著濕噠噠的潮意。秦非心中隱約掠過一個的念頭。雖然剛才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已然快到了極致,可七個人,要想爬上通風井,依舊是一件需要花費時間的事。
天空中的地圖繪制得不算特別精細,現在大家都聚在活動中心里,因此很難分辨出誰是被定位的那個人。
“別的方法其實倒是也有,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的兩次直播中玩家的第一反應都是用積雪將尸體掩埋,我懷疑系統在這其中做了一些手腳。”彌羊之所以能在那么短的幾個小時之內,將王明明家打掃得纖塵不染,除了歸功于他本身打掃衛生的水平高超以外,來自王明明爸爸媽媽的指點也是必不可少的。青年站在房屋一角,被數不清的石膏人像團團圍住,苦惱地輕輕旋轉著手中的黑晶戒指。
從鬼嬰到神色來看,洞里應該是沒什么危險。秦非皺著眉頭走出后廚,看清眼前的場景后卻反而放心下來。林業順著秦非看向的方向遠遠望了過去,見街道另一頭,一個騎著三輪車的老太太晃晃悠悠朝這邊行了過來。
暴躁豬名叫趙剛,而那個差點被他踩死的玩家則叫楚江河。
原來早有預謀?!好在聞人的提議十分合理,帳篷內全票通過。剛才在結算空間里實在太趕時間,秦非基本沒聽清系統提示音都說了些什么東西。
作者感言
秦非眉梢輕挑,只能在房中繼續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