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豬人在離開前提醒過我們,在這艘船上,我們需要牢記一條原則。”
秦非頷首。秦非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刁明的嘴。
沒有。
這才導致她一天下來連一分任務分也沒有拿到。
……
在距離兩組人稍遠的十余米外,手持雙斧的高大身影正一步步踏著雪,緊隨其后,森然的目光穿透風雪, 落在前方某一人的背影之上。“房間墻壁上掛著的七個動物頭套,便是這盤斗獸棋的內容。”這種感覺讓他們變得軟弱,從而抹消了他們使用一些兇殘手段——比如像秦非這樣一腳把尸體踹飛、或者弄把刀把尸體的臉劃花之類的舉措。
“如果您沒有需要辦理的業務,您可以出去了,這位先生。”“已全部遇難……”那攤主是個黑瘦黑瘦、干巴巴的老男人,看起來只有聞人黎明一半高,可上躥下跳的氣勢卻比聞人黎明足足高出兩米。
秦非拿到的任務已經可以說明一切問題,起碼到目前為止,玩家里的死者的確有且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全是杞人憂天。只是,S級,光是念出這個字母,就令人覺得遙不可及。
溫度低的嚇人,秦非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件嶄新的深灰色沖鋒衣,里面是兩件保暖服。以往的每一次直播,都是生者陣營取得最終勝利。蝴蝶剛才那一腳,雖然沒把他踹出什么內傷來,卻也實在叫人不好受。
多虧秦非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茉莉后頸處的衣領。電視里只有一個頻道,那個頻道只放雪花。
光幕正中, 引發混亂的罪惡之源卻一路大開綠燈, 極其順暢地領著同伴們進入了垃圾站內。蝴蝶垂眸,漆黑無波的瞳孔中倒映著腳旁那人的影子。從秦非和船工踏入囚牢的那一刻開始,眼前的少年就沒有睜開眼過,自始至終都在昏迷。
腳滑了,從狹窄的木橋上跌落,掉進了游泳池里。“快進來。”
聽到秦非慘叫,對面跑得更起勁了。但他體驗了一天,卻有點迷上這種能夠隱藏自己真實面目的感覺了——彌羊本來就是一個很愛披馬甲的人,否則也不會熱衷于頂著各式各樣的形象,在副本中四處作亂。其實也沒什么值得記的,全是雞毛蒜皮的邊角料,和副本信息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秦非道:“刁明不是一開始就古怪,他是進密林以后才開始不對勁,必然是受到了密林的污染,而不是初始身份有問題。”秦非一連澆了五瓶補血劑,彌羊整張臉都被澆成了番茄紅色,終于睜開了眼睛。
引誘著玩家花費巨量心力進行探索,然后得到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答案。
可直到他將房間整個翻了個遍,依舊未能找出任何有效信息。但它當初所在的畢竟只是一個F級副本。“輝哥,我覺得那個貓咪不是幻覺。”野豬頭痛欲裂。
事實上,進屋后能“贏10個彩球”的游戲,和“石頭剪刀布”,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游戲。
“后面那三人好像想追上來。”
右邊僵尸帶著雪怪一路跳到冰湖邊,停住腳步,毫無任何預兆地轉身給了雪怪一爪子。
房間門外傳來細微的響動,門把手發出咔噠聲,估計是老鼠那三人走到門口來了。紅色燭火的映照下,谷梁的臉部皮膚反射著幽幽的光。但他的提示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你們哪來的帳篷?”黎明小隊的隊員跟著隊長一起目瞪口呆。
在這聲“成交”過后,秦非的副本生活似乎突然變得目標明確了起來。其實距離谷梁說完方才的話并沒過去幾秒,可對谷梁來說,卻像經歷了足足一個世紀那么久遠。
公主殿下決定一勞永逸地解決掉這個問題。
然后,在光幕內外眾目睽睽的注視下,雕塑從頭頂開始出現了一道貫穿全身的裂紋。他忽然轉身,非常突然地對烏蒙道。
豬人的臉雖然被撐得扭曲變形,可從那些歪歪扭扭的褶皺與縫隙內, 秦非依舊能夠窺得他內心真實的反饋。光幕中的畫面仿佛進入了靜止狀態,玩家們各自坐在雪地中。
“進去看看再說?”野豬用眼神詢問老鼠。是個套話的好機會。
秦非“唔”了一聲,有點可惜。秦非倒是完全無所謂。
唐朋的話沒能說完,被另一道聲音打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預感:“這底下,該不會是個蟲窩吧?”過不其然,五分鐘后,又有兩只雪怪學會了吐絲。
冊子里的配圖也十分陰森。“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秦非眨了眨眼睛,壓低聲音道,“所以,現在,您能否偷偷告訴我,高級游戲區的獎勵到底是什么呢?”
秦非早在最初時就意識到了,這些石膏雖然能夠變換位置和動作,可他們在自由移動的同時,必然也在受到著某種規則的約束。而且,秦非在第一次參加直播時就曾提出過,他認為系統不會放任玩家消極游戲。社區靠近邊緣的無人小徑,秦非正向活動中心的方向一路走去。
作者感言
他只是一個正在進行自己第2場直播的新人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