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聽話就把你腦袋再卸下來一次。
秦非帶著林業, 鬼火和三途不近不遠地跟在他們身后,四個人向商業街走去。
“你們不用動, 會有人來帶你們去祠堂的, 這也是村祭表演的一環。”三途:“……”
別人拿著道具都找不到的東西,這波人兩手空空憑什么就能找到?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這棟樓里群鬼云集,但鬼怪之間相處得卻似乎挺和睦,秦非不覺得這樣的社會結構會是它們自發形成的。
監獄?
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事到如今,蕭霄已是一臉菜色。秦非并沒有告訴0號他究竟想做什么。
當天,服務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大廳,關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
面前站著的是個穿黑色襯衫的青年,身量高挑,瘦削單薄。為什么他們都不相信呢?“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
無論是說話時的語氣、習慣的動作還是臉部細微的表情,都的確還是原來的那個蕭霄。等那身影越走越近,秦非終于看清。雖然即使秦非直接過去也不一定會被認出,但為了保險,三途還是主動攬下了幫秦非辦理房屋登記的工作。
在早餐鋪那邊收獲了不少信息量,三人都是一臉思索。2號和0號囚徒追著秦非不放的確是事實, 可其中的原因卻和副本劇情一點關系也沒有。秦非說的自然是大實話。
太難受了,那種濕滑軟膩的觸感……秦非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把將那鬼嬰從肩上揪下來丟出十米遠。
“一定是這個,就是因為這個!”她的神色激動起來。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醫生以為他控制住了蘭姆的病,但實際上并沒有。”而善堂作為黑羽名下的掛名工會,主要的勢力范圍則是體驗世界到C級世界。
“對對對,主播以前對NPC多溫柔啊!”伴隨著一聲輕響,門把輕輕向下壓了壓。
“唰!”
從他們充滿目的性的行動路線來看,這次他們顯然已經做足了準備。“有人來了!”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秦非伸出手指在墻上沾了點墻灰,在第3條和第4條規則的前半部分下方畫了一條線。這種規則通常來說有著一定的正確性,但受到時間或空間的制約。
秦非回過頭,展露出溫和又有點虛假、NPC氣質十足的微笑。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
那截哨子現在就藏在他的口袋里。蕭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除此以外,還有一個被稱為“賭徒”的特殊群體。
聽到秦非是去做志愿者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用一模一樣的速度點了點頭。
所有人屏息凝神,安靜地望著秦非。……林業一怔。
秦非:……
雖然就算真說出去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從來不是遇到事情會抱怨和后悔的人,怨懟自己為何沒有提早發現線索,對離開迷宮沒有任何助益。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總之,任平受到了最重的影響。一個是正常的,是他這些天已然見慣了的,另一個則失去了所有顏色。街道環境十分臟亂,遍地都是垃圾,臨時搭建的棚屋、席地而坐的商販,幾乎將道路兩邊占滿。
直播結束了,而他們還活著!鮮花,燭臺,刀叉,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在這種荒僻的山村?秦非伸手,掂起那把銹跡斑駁的鎖,仔細查看后不由得輕輕“咦”了一聲。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事到如今已經很明白了,這座祠堂里的“路”有問題。可能是障眼法,也可能是有傳送陣之類的東西,總之,人在里面走著走著就會被弄到另外的地方去。
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對對,我們看幼兒園外面環境不錯,非常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她翻了個白眼,沒理蕭霄,自顧自說起了其他:
孫守義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
作者感言
自由人秦非此刻正在瘋狂進行著頭腦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