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噗。”秦非的心跳得飛快。如今他的頭七已過,但由于肉體未能下葬,魂魄也無法投胎轉世,靈魂和肉身只能一起被困在三途河邊,如今正沒日沒夜地哭喊著,求他爹娘幫忙想想辦法。
秦非抬手,示意蕭霄噤聲。這是生死攸關的事,秦非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
所有玩家不約而同的在內心冒出了這句話。草!“哦……”
極具危險,十死無生。
按鬼火所說,那邊是三個玩家一起行動,如果死者的死因是違規插隊,那另外兩個人肯定也逃不過。那就是死亡。
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導游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她向后退了半步,回歸到老玩家的陣營當中,仿佛全然沒有覺察到背后那一道道怨懟的眼神。搖——晃——搖——晃——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
“你這個、你這個——”女人幾乎失語了。“用在你的身上,一定非常有意思。”即使有可能存在假規則,秦非也并不認為導游說的會是假話。
其他玩家可都在上面呢!他任由看守們擺弄,十分乖順地帶上了枷鎖。
身旁的蘭姆見狀,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秦非笑了笑,在告解廳中開口: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伴隨著系統提示響起的,還有一聲清脆到極致的咔嚓聲響。副本中的醫療背景和現實似乎相差很大,那些藥品的名字秦非幾乎從未聽說過。秦非問:“那他現在去哪兒了?”
在三途和5號中年男人的主持下,玩家們共同通過了一個決議:將4號反鎖在房間里。說著蕭霄壓低了聲線:“報名對抗本的玩家每次都很多,參與對抗本可以抵消一次原本應該進行的直播。而且在這類副本中,即使是輸掉的那方陣營,也一樣能安全地離開。”秦非站在門口。
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緊接著,他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話。秦非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擦過刀疤的臉,而后蹙著眉開口道:“昨晚倒計時結束的瞬間,我們忽然發現,你們全都不見了。”假如那個壁燈是活物,現在恐怕已經渾身起雞皮疙瘩想要跑路了。
一具殘破不堪的尸體躺在這個本該被稱之為客廳的地方。
所有其他玩家心里都一清二楚。0號囚徒站在欄桿另一面, 與秦非靜靜對視。秦非發現自己遭遇了鬼打墻,因此推斷出,他必須要通過和那個NPC接觸來結束這段特殊觸發的場景。
他差一點點就叫出聲來了,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出老遠,猛地竄起向秦非沖了過去。
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總之,從14號口中報出的是個類似于“李婷”或者“趙梅”之類的, 十分正常且具有中國本土化特色的姓名。他吞了吞口水:“秦大佬,我們……”
位于另一個空間的直播大廳中,一群半透明靈體正圍著F級體驗世界的0039號光幕大呼小叫。他安撫般拍了拍蕭霄的頭:“硬要說起來的話,大概只是……”事實勝于雄辯,形容的大概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秦非:“?”不會真的追來了吧?
在規則世界中,“好人”向來十分罕見,更何況還是一個看起來實力不錯的好人。
秦非某處一緊,頭皮都快要炸開了,滿腦子里就只有這一個念頭。秦非眨眨眼睛,抬手掀開棺蓋。最后,那團黑霧感到了倦怠,盤亙在了蘭姆的腦部。
外面走廊上已經很安靜了。有的人不斷來回踱步,像是在找什么東西;
“何止是不肖子孫。”鬼女咬牙切齒,“他們就是一群惡魔!”只能暫時先放一放了,反正也礙不著什么,傻著就傻著吧。那是個身材十分高挑的男人,樣貌卻很陰柔,皮膚雪白,眼型狹長,一頭黑色長發像絲緞一樣鋪散在肩頭。
秦非突然開口道:“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墻面上張貼著一張紙,上面寫了幾段文字:
“大家請開動吧。” 修女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沖眾人抬起手來。他頓了頓:“結合2號之前的表現,我認為,他在殺死14號之后,就在這個餐廳里將她肢解,并且啃食了她尸體的一部分。”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
鬼女太陽穴直突突:“你有沒有學過什么叫適可而止?!”假如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
作者感言
村長一走,玩家們頓時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