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解地眨了眨眼。就在秦非一行人順利潛入垃圾站中的同一時刻,蝴蝶正在小區里玩了命的逃跑。鬼嬰從領域里爬了出來,手腳并用,像只壁虎一樣粘在門上,似乎對外面的鬼很感興趣。
大門上沒有掛鎖,但門扇緊閉,有紅色光暈從兩頁大門中間, 以及堆砌墻面用的磚石縫隙中溢出來。約早上九點時,他們順利抵達山腳,還在山腳下照了一張合照。
秦非喜歡笑,即便沒事時,那形狀漂亮的薄唇也總是抿出上揚的弧度,舉手投足間總有種說不上來的輕松自如。秦非顯然不是第一個提出這項要求的玩家,老保安十分熟練地搖搖頭:“不行,今天晚上沒有巡邏任務。”這絕不是什么好選擇,可以說這扇門幾乎是有進無出,但哪怕是拖延時間,也總比原地擺爛送死要好。
秦非言簡意賅。
副本歷史探索度為零,這一點并沒有引起觀眾們的在意。他碎碎念的話還未說完,林業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開膛手杰克突然開口。
長而銳利的尖刺穿透祂身上的黑色衣袍,扎進皮肉里,秦非可以看見一顆顆細小的血珠滲出祂的體外,而后悄無聲息地溶入海水當中。
長而粗糲的繩索捆縛住玩家們柔軟的脖頸,所有人的自由與性命,全被牢牢攥在為首那人的手中。秦非愕然眨眼。靈體們頓時瞪大了眼!
底艙里一定還藏著別的隱藏區域,就像秦非找到污染源的那間牢房一樣。一張是托羅蒙德山的簡易地圖。
但指尖輕觸,卻片刻不曾偏移地捻起了那枚碎片。兩道交疊的油漆,在石膏雕塑原本潔白無瑕的臉上形成了一個異常醒目的紅色大叉。
連預言家都出來了。觀眾們興致勃勃地盯著屏幕。
“這是副本蓄意的遮掩。”秦非神色淡淡,一錘定音。難道那墻上還藏了什么玄機?這個人馬上就要完蛋了。秦非只瞥了一眼,便迅速得出結論。
他不小心把罐頭上的拉環弄掉了,罐頭蓋子卻還沒打開,急得出一腦門汗。例如困頓、疲憊、饑餓……
聽見彌羊的話,他突然低聲弱氣地回答:“不會。”這份快樂維系的時間實在很短暫。從蕭霄開始爬管道到他轉身,整個過程最多只消耗了30秒,而秦非就是在這短短的30秒內消失不見的。
“等等……你來的時候沒遇到這些蟲子?”彌羊沒忍住問道。
可是為什么出了副本,他還要不停地跑酷!!
一邊是秦非。沒有更多更嚴重的傷口了。薛驚奇的眼力可不是活動中心里那五個小趴菜可以比的,秦非直接這樣過去,就是自己送上門被他看穿。
“完成困難游戲,就能獲得上二樓的機會!”“那條路……”秦非:“你也沒問啊。”
直播畫面內, 身穿西裝、頭戴貓咪頭套的男子,步速正肉眼可見地越來越快。哦。
而他卻渾然不知。他們三人被秦非變成游戲玩家以后,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繃狀態。這是一條分支走廊,走廊上的玩家不多,但門前還有三人,一看便是老虎的隊友。
話音落下,屋內短暫安靜了片刻。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半,等到倒計時歸零,蟲子們是否還能夠保持原有的狀態,可就說不清了。就在三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時,突然看見老保安又一次趕了過來,樓門被打開,秦非和彌羊從里面走了出來。
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速度行動。全軍覆沒。以及秦非的尸體。
秦非又往回走了一段路。彌羊終于意識到對方在耍他,氣勢洶洶地瞪了岑叁鴉一眼。定睛一看,竟然是枚外圓內方的銅幣。
前后左右的玩家全都在心里暗罵。蝴蝶感覺到了史無前例的煩躁,他停下腳步試圖和余阿婆交流。
等到一行人好不容易抵達活動中心時,卻在門口被人攔住了。“假如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闖入雪山中,就會被山神當做主動獻祭的祭品,被永遠留在雪山里,再也不能離去。”
另一個直播間里。
秦非滴入水中的血將附近的蛾群引得發了瘋, 有一瞬間,玩家們腳下的冰層幾乎變成了灰黑色。由于參與預選賽的人數眾多,四個備選副本不夠將全部玩家塞進去, 因此, 系統為每個副本都開了1、2兩版。
剛才上樓之前,秦非本以為彌羊會想要一起跟上去,但彌羊沒有。
當紙條從相框中掉下來后,房間里就恢復了平靜。得是多好的運氣才能抽到這張身份卡?“把這幾個球收起來吧?”彌羊回過頭,看見秦非正盯著天花板一角發呆。
片刻過后,蝴蝶神色恢復如常,一揮衣袖,帶著兩名傀儡大跨步離開了服務大廳。
作者感言
“這么好的機會,真的不去試一下嗎?10顆彩球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