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另一邊567號三人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對他們造成威脅。鬼嬰自從表里世界翻轉后就再沒有出現過,想來是因為某些原因滯留在了表世界。
“原來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呀。”“原來是這樣。”蕭霄這才明白過來。既然要主動出擊,他們是不是應該現在就去村子里其他地方找找線索?
通過直播大廳的光幕,觀眾們不僅可以看到各個規則世界的實時狀況,甚至還可以打開玩家們的個人面板,查看姓名、san值等幾項基礎信息。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秦非看著三途在紙上勾勾畫畫,不由得彎了彎唇角。
——直到這一次,遇到了秦非這么個看起來溫和無害、實則十分難頂的硬茬子。談永垂眸冷笑,秦非不說,他總能找到別的突破口,
鏡中人面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我,就是你呀。”
“1號確實異化了。”“他還在這里嗎?”蝴蝶問道。
在表里世界翻轉后不久,鬼火和三途就通過公會內部提供的道具,在游廊中成功碰頭。
天井內的景色乍看也與之前一樣,但秦非在里面走,卻總能感覺到源源不斷的違和感。不過這份疑惑沒有持續太久,幾秒鐘后,他的眼睛給了他答案。
“為了能夠讓旅客們擁有最純正的民俗體驗,村長為大家準備了一些具有當地特色的傳統服飾。”
成功為宋天帶來了他進入副本以來遇見的最大危機。
然后,就在下一瞬,像是一縷晨曦穿透云層劃破長夜,轉機突然出現。
想起F級生活區內的房屋質量,蕭霄直接一個激靈。變故發生得太過突然,眾人神態茫然地望向他。修女站在布告臺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嗓音甜蜜地問道。
在父母熱切的注視中,秦非落座,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但這顯然還不夠。“艸我真是服了,老婆可不能死在這里啊。”
畢竟,懲罰本里的所有主播,全都死在王明明家的客廳了。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生護士。他側過身,將半開的大門完全拉開。
他再一次站在了那條十分熟悉的走廊里,燈光明亮,墻壁雪白,木質地板光潔不染塵埃。導游沉默著搖了搖頭。
秦非在副本里并不是沒有嘗試過命令鬼嬰做事,但他說出口的話,十次里面有八次鬼嬰都會置之不理。出于這種長久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秦非在面對孩子時,總會下意識地將自己放到一個保護者的角色上去。秦非咬緊牙關,像是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上,或是在被0號囚徒追逐時那樣,用盡全身力氣向前沖去!
秦非的隨身空間里有道具蠟燭,是孫守義在上個副本中用過的那種,還帶有微弱的驅邪功效。“孩子,你在哪兒?”村長呆住了。
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卻在下一瞬被狠狠一腳踢開!司機背對著眾人,秦非看不清他的樣子,乘客中有十四人都表現出了明顯的慌亂感,這種慌亂體現在他們的動作、語言和神態上,就像十四只誤入狼群的羊,連呼吸都帶著不知所措。
“你!”在秦非這里接二連三的受挫,談永惱羞成怒,大步流星地向遠處走去。
三途給了鬼火一個無語的眼神,只覺得自己這個隊友是真的傻,上次被對面的人坑了一把沒夠,這次又上趕著往前送。他們嘴邊的笑意更深了,眼角唇畔的皺紋也跟著愈加深刻,將他們裝點得像是兩具沒有生氣的木偶。
秦非彎下腰,用刀子將那蓬苔蘚刮了下來,湊到眼前仔細地查看。與此同時,玩家們也終于反應了過來。
那道黑影拉長聲調吆喝著。通過直播大廳的光幕,觀眾們不僅可以看到各個規則世界的實時狀況,甚至還可以打開玩家們的個人面板,查看姓名、san值等幾項基礎信息。饒是秦非再如何鎮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餐廳是第一案發現場,這很明顯,那道痕跡是自餐廳由內向外進發的。可無論他怎樣努力,就是無法將那箱子撼動分毫。蕭霄正欲說些什么,外面的走廊盡頭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
鬼片和澀情片對于秦非而言并沒有什么區別,總之,他就當自己是個瞎子,對于一切都視而不見。那道拖痕消失在了寢室區正前方,之后就沒有痕跡了。也有人被緊緊束縛在囚室一角,閉著眼,像是睡著或昏迷了。
而且來的人竟然還是……隔著F區層層疊疊的破敗屋舍,三途的眼底閃過一絲忌憚。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可是他干嘛要把自己裝成新人啊?”錦程旅行社。
又或許是想說些別的。之后接連幾天,蕭霄都表現得像是一只驚弓之鳥,他禁止秦非外出,一日三餐都幫秦非帶到房里來。他樂于看到他們在自己的手下驚恐、哭泣、求饒,甚至為了保命作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乞求……
蕭霄補充:“這輛車上基本都是新人。”這不難看出來。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
那漂亮的琥珀色眸底像是燃燒起一蓬簇亮的火焰,青年伸手,探向黑色的皮面。0號囚徒嗬嗬笑了起來,說話間就像是有血沫在喉間翻滾。嗒、嗒。
會不會是就是它?伴隨著一聲巨響,那個巨大的人形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作者感言
秦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