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一定就要死了!
有人在試圖將那門撬開,卻沒能成功。其他人看秦非面帶笑容, 就以為他一點也不害怕, 殊不知當事人心里現在也著實算不上好受。
更何況——
“發生什么了?”說話的是孫守義。
三途走進餐廳,繞著里面轉了一圈,向門口眾人搖了搖頭:“沒有。”
……
道路的盡頭,一群人已經提前一步等候在了那里,正是同副本中的其他玩家。
身量頎長的青年神色并不狠戾,清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甚至隱隱帶著對眼前倒霉僵尸的同情,仿佛在無聲地嘆息:看,早就讓你聽話,你非不聽,現在知道錯了吧?怎么回事……?說著他一攤手,神情坦蕩到甚至有點無賴了:“弄壞東西是血修女,又不是我,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
秦非說完,程松的臉皮輕微地僵了一下。全家福是黑白色的,年代感濃重的畫面上印著六口人,一對中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妻,一個老奶奶,和一個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嬰兒。
有了禮堂中那副掛畫的前車之鑒,這次玩家們都記住了導游提到過的規則,誰也沒敢仔細看那些神像,一行人低垂著頭,氣氛低迷地回到義莊。只有徐陽舒仍舊一頭霧水。
看鬼火這個傻樣,肯定是被對方捏住了什么把柄。
14號的掛墜在她死后依舊掛在她的脖子上。
因此刺頭男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的玩家們臉上雖沒表露出來,但有一半人心里已經警惕了起來。蕭霄愕然:“善堂是玩家工會,你不知道?”
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秦非微微頷首,站起身來: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
*這也正是副本中,里世界的黛拉修女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同性戀的原因。“我也是第一次。”
他們會將用蠟浸泡過的亞麻或帆布制作成長衫以隔絕病毒,戴上過濾空氣用的鳥嘴面具,面具是鏤空的,眼睛的部分用透明的玻璃護住。“你在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都不理我。”蕭霄一臉幽怨。
“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大家請開動吧。” 修女的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沖眾人抬起手來。但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問出口。
他就會為之瘋狂。
遮蔽視野的濃霧盡頭,一座建筑正無聲地佇立在那里。
不是人走進去、把自己關在里面,在烏漆抹黑的一團中對著上帝禱告?秦非幾乎一眼便斷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可再往下看,秦非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
村長的視線掃過那冊雜志上的攝影照片。
對于亂葬崗中那些尸鬼,他已然沒有什么威懾力了。
鬼嬰的理解能力一直都不怎么好,反應慢到令人發指,良久,它似是終于領悟了秦非話中的深意,搖晃著腦袋,腐爛的傷口邊緣一點點蔓延出新的皮膚,石斑也緩緩退去。
“……???”漸漸的,人群開始躁動起來。修女望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善。
畢竟村中居住的都是玄門中人,神秘一些,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臥槽???”直播大廳中頓時響起一片“臥槽”。“尊敬的傳教士先生,請問,您可以給我講一講您在旅途中的見聞嗎?”
“進去以后我果然看到一個藍色的皮球,在不遠處跳啊跳。”這問題著實有些難以回答。該說的話都已說完,人群各自散去。
“對對對,來看這個主播……我淦!主播又抽了他一嘴巴子!”秦非有些意外:“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唔,這樣。”秦非了然地點頭,“不夠的話,一會兒還有。”
秦非眉心緊鎖。“我覺得應該是先砍死然后再被吞掉。”
作者感言
不得不說,黛拉修女的執行水準還真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