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晌。
更何況徐陽舒本就是個一桶水,不滿半桶水還一個勁瞎晃蕩。
秦非全程沒在大廳里露過面,那正被十數雙眼睛盯著的大門和柜臺,他也完全沒有靠近。“哈哈哈哈哈哈,主播是不是有神經病啊!!”秦非沒有對此表現出驚喜或是意外,系統連讓秦非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留,完成全部結算后,直接將他踢出了結算空間。
學歷:博士(后),畢業于SU大學心理學系
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那今天和昨晚,來他房門口埋伏的家伙,十有八九都是1號了。可就只彎腰系個鞋帶的功夫,等到凌娜再抬起頭來,眼前卻已然空無一人。秦非驀地瞇起眼睛,銳利的眸光直直望向身側的某一處。
“小心!”林業的呼喊伴隨著拉拽的動作,將秦非從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尖牙前帶離。“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
他原以為自己還要在外面等很久才會見到秦非他們,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秦非的名字已經突然出現在了新人榜上。“臥槽!什么玩意?”昨晚14號死亡后,玩家們還沒來得及外出查看,就直接在走廊上被送進了里世界。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太安靜了。有的靈體差點手一抖,把手中的靈酒給潑了。他遠遠望著那個向他們行來的黑影,像是看見了什么令人極度恐慌的邪惡生物一般。
可在理智上,她又不斷地勸告著自己,不能相信這些滿口謊言的家伙的任何一句話。規則世界的夜晚,通常意味著危機與死亡。秦非挑眉:“去偷竊什么?”
路上人來人往,衣著打扮都并不光鮮, 整條街的色調看起來陰沉得不可思議, 偶爾有精致華麗些的車馬路過,全都行色匆匆,沒有片刻停留。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秦非走過去時,蕭霄正在給林業和凌娜做科普:而他們身上的衣服也同樣變了樣子,成了一套套款式統一的襯衣長褲。
三途一怔。“這就是F級主播的實力嗎?實力就是——完全沒有實力!”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可如今有6號在副本里,三途是在很難安心帶著鬼火做些什么,他簡直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攪得副本翻天覆地。
6號:“???”“所以。”他抬眸望向對面,“你們是什么陣營?”
那是0號囚徒看見他來了,用身體重重撞擊門欄所發出的聲音。秦非輕輕蹙眉,清秀的臉上寫滿遺憾:“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導游又一次舉起那把破舊的喇叭,被電流放大的嘶啞音色再度響起:“親愛的游客們,這里就是本次行程的目的地,守陰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這便是徐家離開村子的原因。
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
那些翻窗的人也一樣。即使他們先前沒有發現那些小手,可窗外黑霧彌散,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外面危機四伏。
程松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彈幕瞬間飄過滿滿一整排問號。秦非勾起嘴角,學著他們的模樣露出一個微笑:“早上好,我親愛的爸爸媽媽。”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但是,她能不能搞搞清楚,她到底是想讓自己吃她豆腐,還是她想吃自己豆腐??向來溫順的孩子這一次卻沒有聽話。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黃牛?
在觀眾的眼中,這名玩家與一只蒸鍋上的螃蟹、或是火堆里的螞蚱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可以拿來找樂子的玩意兒。
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副本一般不會提供完全無效的信息,秦非認為,那個死掉的人多半也是狼人社區里的居民。“我嘛。”秦非歪了歪頭,道,“我被卷進那扇門后,看見了一些東西。”
直接穿過了秦非的身體。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
應該也不用遵守表世界休息區的時間安排表吧?她一邊說一邊抱來了一疊紙冊:“既然您現在暫時擔任了神父的職務,那這些資料您有空時也可以看一看。”
“進去吧,孩子,先進行告解,然后神父有話要吩咐你,是關唱詩班的事。”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
作者感言
上面有好幾樣他剛才都在村民家門口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