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林業向炒肝店老板娘打聽早餐鋪的消息時,老板娘說過,那兩口子和小區里的很多人都有矛盾。書冊裝訂時采用了克重極高的銅版紙,每一張都又厚又硬,整本冊子看起來雖然有小指那么厚,實際里面卻根本沒幾頁。現在說一切都太晚了。
主播手里攥著東西!!玩家中缺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段南求助地看向彌羊,懷中的人也在這時緩緩醒來。
黑發青年垂著眼,眸底翻涌著壓抑的興奮。直播大廳中迸發出一陣劇烈的笑聲。如此簡單的游戲,就能得到那一樣豐厚的回報,怎能讓人不心動?
照這樣下去,再過不多時,他們恐怕就要發動攻擊。
只是,當歡呼聲響起時,總也少不了潑冷水的。
他的雙手不住地摳挖著臉皮,好像想把整張臉從肌肉和骨骼上撕扯下來一般。“這個婆婆表面上在垃圾站做工,實際每天一有空就在社區里到處溜達。”秦非詫異地回頭望,這才發現,原來刁明也沒有跟著黎明小隊一起進村,而是一個人坐在村口的石頭臺階上。
“那就等等他們。”彌羊道。
漆黑一片的活動中心內,看不見的炸藥仿佛已經埋藏在了暗處,隨時有引爆的危險。秦非輕輕嘆了口氣。上過藥,包扎過傷口,造成的虛弱狀態休息一段時間之后就會自動消失,無非就是少了一條手臂后行動不便罷了。
“圣什么圣人啊,他明明是覺得這次他肯定逃不掉了,主動開口還能少受點折磨。”一隊蝴蝶,一隊薛驚奇,還有四五個摸不太清底氣的玩家自成一組,再來就是個別獨行俠了。鋼管,勝在稱手、輕巧靈便,能夠很快將靠近的雪怪擊退。
規則說了,一間房間只能住一個生者,但秦非意識到了這其中的文字游戲。
“這條線索指向的問題很嚴重,我個人認為,我們現在不應該把精力放在分盒飯這種小事上。”“已滿16周歲的人犯罪需要承擔刑事責任。”
秦非皺起眉頭。這類說法并不冷門,應或當然是聽說過的,他還聽過不少這樣的鬼故事。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秦非的腳步停頓了一瞬,彌羊朝他望過來。在沒有雪杖協助的情況下,光是每一步都踩實不摔倒就已經很難。秦非可以確信,經此一遭,烏蒙和應或直播間中的不少觀眾都已經毅然決然投向了他的懷抱。
其他幾個祭壇也都一樣。“好熱啊……安安老師,我好熱,我不想玩游戲了,我們都不想玩游戲了!!!”
他分明坐在一樓的客廳里,卻能十分清楚地看見二樓的場景。背后的人不搭腔。
秦非:“……”
他的雙手不住地摳挖著臉皮,好像想把整張臉從肌肉和骨骼上撕扯下來一般。段南呆呆愣愣的,好像根本讀不懂空氣,丁立嘆了口氣,嘗試轉移話題:可不待在安全區里也不行。
不少觀眾早已猜到,如今看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優越感陡然而生:
秦非并沒有立即拆穿躲在后面的人, 而是向前邁進一步,用力狠狠摔上了門。
至此以后,污染源的碎片便代替了先前的邪神,長久地停留在這片海底。他們的行蹤非常隱秘,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可秦非還是覺察到了,因為后背那種灼灼燃燒的注視感如附骨之疽揮之不去,實在令人難以忽略。
秦非離開12號樓,徑直趕往幼兒園后的小門,與林業三人碰頭。
“我……我,好想上廁所,有沒有人和我一起去啊?”
孔思明覺得,死的不一定是死人,活的也不一定是活人。
青年動作隨意地擺了擺手。它們要求他們幫忙尋找“合適的人選”, 要求實在復雜。天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變黑,頭頂的陰云沉沉下墜。
三途點頭:“也可能是技能。”秦非眉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五指用力,很快將那東西從洞口中取出。懂了,是想讓我們攙著你吧。
以上種種混雜在一起,交織出一種對人類的呼吸系統極為不友善的難聞氣息。這個令五個人手忙腳亂的任務,突然變成了秦非一個人的表演。
此刻秦非正捏著一只蘋果,慢悠悠地啃。萬一彌羊和菲菲那個什么呢了……
他就說怎么黎明小隊只有烏蒙一個人意志這么堅定,一點也沒被他帶歪,原來是完全沒搞清狀況!
幾年過去,直播間中的觀眾們更新迭代,對那些舊黃歷還有印象的靈體已少之又少,回想起來,竟已連他們的長相都記不清。秦非帶著林業、三途和鬼火, 四人繞著廣場旁的居民樓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停住了腳步。
彌羊很奇異地被說服了:“……好像也有點道理?”
作者感言
秦非一點也沒有人道主義精神,從地上撿起那根被他們扔掉的繩子,像栓狗一樣將繩索套了個圈,直接拴在聞人黎明的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