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揚了揚眉。當然不是。“我只是聽說,在這座神圣莊嚴的教堂中,有一位可惡的神職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對弱小年幼的孩童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尊敬的神父。”他一字一句地道,“我要懺悔,我要為這教堂中,某個瀆職的神職人員懺悔。”蕭霄作為目前“不對勁的玩家”當中最典型的一環,已然被秦非打上了重點觀察對象的烙印。而是向下翻轉,緊緊攥住了他的衣領。
青年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琥珀色的眸中寫滿思索:“在這個副本里,權限最高的應該是那幾個修女。或許,我們可以去找修女碰碰運氣。”秦非對蘭姆已經很熟悉了。
穿透厚重的石質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沒事吧,沒事吧,主播你沒事吧”蕭霄憂心忡忡,秦非聞言卻沒什么反應,他抬頭向蕭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點乖巧:“好的。”那些經歷對于玩家們破解副本世界的秘密又是否有幫助?
蕭霄湊上前,皺著眉頭指向最后一條規則。秦非并不是心血來潮。
低血量帶來的負面影響還在持續,秦非眼看就要再度栽倒下去。這不會是真的吧?!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
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林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此時此刻,他正在狼吞虎咽,發瘋一般將面前所有食物都吞進了肚子里。
“為、為什么?”那兩人中意識稍稍清醒一些的人迷茫地抬頭問道。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
醫生還不知道自己桌上的筆記已經被人動過,并且原模原樣刻出了另一份來。幾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顧無言。“靠靠靠,主播牛逼!容我說一句,主播真的牛逼!”
秦非拍了拍徐陽舒的肩:“你看,我沒騙你吧?”他的SAN值還能恢復正常嗎?
他拍起馬屁來絲毫不嘴軟,說出口的話一句比一句黏糊,惡心得光幕這頭的蕭霄和光幕那頭的觀眾齊刷刷戴上了痛苦面具。但它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可以將上面那些優點全部抵消。
“神父和艾拉都告訴我,想要找蘭姆,就要先找醫生您。”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秦非之所以會這樣想, 是因為在這個副本中, 數字“24”有著很強的存在感。
“吱——”秦非嘖嘖稱奇。他在十萬火急中,從牙縫間擠出這樣一句話。
除非有人狠到可以一天只吃一桶泡面。可這樣一來餓的頭昏眼花,說不定死得還更早些。
他去祠堂只做了一件事:
終于,秦非還是沒能堅持得住。“不要再猶豫了,你要知道,我可是你的里人格,我是不會欺騙你的。”從天亮后就一直沒看見它了。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一切內心的陰暗全部由妝容來展現,眼線眉梢上挑,瞳色變成深不見底的純黑,嘴角還要單邊勾起,掛上一抹非主流式的邪邪笑容。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播報,長得秦非耳朵都快要起了繭子。外面壁燈的光只能隱約將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蕭霄提心吊膽。
和6號一起愣在原地的,還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
棺蓋掀開的那一刻,清亮的男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房門緩緩打開。
他放棄弄明白這件事還不行嗎?
徐陽舒:“……”那時蕭霄偶遇了6號,又偶遇了0號囚徒,三個人誰也不敢停,像夾三明治一樣在迷宮游廊里跑來跑去。這個NPC看上去好像有那個大病。
“砰!”秦非也沒再嘗試著呼喚他出來。排查完臥室內的角角落落后,秦非終于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臥室門。
其他玩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繼續,只有秦非依舊面不改色,語氣輕快又熟稔:“老爺子,您家的房子真漂亮。”“那主播剛才……”
鏡中的秦非呆了幾秒,半晌沒能回得過神來。輕輕的腳步聲自遠及近響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視野盡頭。就是這句脫口而出的吐槽。
基于直播間強盜一般的設定,秦非就連觀眾們討論自己操作的彈幕都看不見。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是啊,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此時玩家們才發現,這張所謂的“木板床”原來只不過是一塊搭在幾塊磚頭上的門板而已。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那座石碑上竟然攔腰出現了明顯的裂縫,窸窸窣窣的石屑從石碑上掉落下來。
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沒了,實在啃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徐陽舒帶著點遺憾地抬起了頭。
門口的其他玩家也想一起擠進來,卻被倒完垃圾的老板娘攔住:
作者感言
這用得著你說嗎?我長了眼睛自己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