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繼續浪費時間,秦非開始行動起來。
豬人忽然發現,自己精心準備的彩蛋似乎并不怎么受大家的歡迎。怪物在身后伺機而動,不論心多么大的人都不可能不緊張,應或自然也是一樣。“擔心被其他人找到線索怎么辦?噢,當然是搶先一步毀滅線索!嘻嘻~”
“要怪,也只能怪你們太倒霉。”秦非將陸立人剛說過的話又送回給了他。
墻上的地圖明明白白地畫出來了,奧斯塔迪亞山脈中有五處分支,如同五根觸手,自山脈狹長的主體向四方延伸。
但一天一夜過去,事情不知不覺就變了樣。
穿著旅社的制服,背對著他,彎著腰站在那里,看起來有點奇怪。雖然唯一?的帳篷在他們身上,但,黎明小隊不可能獨享。烏蒙站在雪地里吸氣又呼氣,把衣領拉下試圖用冷風吹滅心中的怒火。
C級以上副本里的玩家沒有一個是傻子,這么明顯的漏洞,他們不可能注意不到。
彌羊被轟走了。“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秦非非常大方地找出一件羽絨衣丟給刁明,勉強算是替他撿回了一條狗命。
等彌羊他們三個過來的時候,休閑區里已經聚集了不少玩家。他們連神廟在哪兒都不清楚。
在這樣逆天的數值影響下,無論秦非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只要不和副本基礎規則相違背,這兩個NPC都會不假思索地選擇相信。
他是所有人中看上去最危險的,手中拖著兩把巨大的斧頭, 一步一步踏著雪地而來,留下一串蜿蜒的深深腳步, 兩側是斧頭的拖痕, 像是蟄伏在雪中的蛇。
里外里加起來也就一個月時間,他怎么就升到A級了???林業三途點頭應下,四人兵分兩路,離開草叢,各自往不同方向行去。
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咚——”一聲砸在地上,揚起一大片塵埃,嗆得彌羊接連咳嗽。他的雙手淺插在西褲口袋里,雖然看不清表情,渾身上下卻都散發著一股松弛的姿態。并且說白了,他和污染源實在算不上熟。
和彌羊想象當中不同,秦非忽然被媽媽飽含深情地呼喚,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錯愕的神情,反而一臉一言難盡。一圈圈波紋在冰面下漾開,整個湖泊中所有的灰蛾同時對準了一個目標。“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秦非一句多余的話也沒說,接過罐頭,目送雞人離開。
他想讓秦非別講,他有點害怕。
各路猜測與小道消息紛飛。試就試。“笑死,我老婆做事需要你看懂?”
在發現應或被污染到快要一拳錘爆床板以后,秦非當即確定了一件事。
他就知道,只要遇見這家伙就不會有什么好事。他想。
“春季末的那次污染令周莉和雪山之間建立了聯系,因此,當七月到來,雪山的影響力外擴時,周莉便再在也難以抵抗來自雪山的傳召。”
走廊上其他玩家沒聽明白,跟著過來的林業幾人卻瞬間了悟。彌羊只以為聞人黎明是走了背運,被瓦倫老頭盯上了,秦非小姑娘卻皺緊了眉頭
青年的后槽牙都在咯咯作響:“你可是污染源啊!”那斥問聲技驚又怒,儼然是在完全沒搞明白狀況的情況下,被無辜卷入其中。秦非不解地眨了眨眼。
除了他們以外,所有原本沒能拿到邀請函,通過購買或黑金玩家攜帶進入副本的玩家,腦門上全都冒出了汗。
將雪山視為至高無上的神明?
咔噠一聲。秦非覺得,刁明多半是昨夜又發病變異,控制不住自己,違背規則離開了床底,這才被屋里的另一只雪怪咬死。
50%的致死率!就連深色房門都沒有這么危險!
16顆彩球,4個人,一人可以分4顆。一旦樹木變化位置,石頭的盡頭就不再是密林邊緣了。正常的罐頭被趙剛拿走,趙剛連工具都沒有用,用力一捏,罐頭表層的鐵皮應聲崩開。
然后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樹林。
反正雪怪漫山遍野都是。還有一少部分人,則在聊與副本探索度有關的話題——就是秦非在閾空間里弄出來的那個副本探索度。
秦非一邊吃飯一邊默默觀察著屋子里的狀況,角落那幾個黑色塑料袋已經消失不見,想來是爸爸媽媽趁著秦非不在家時將它們處理掉了。
作者感言
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