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辦法去和他們套套近乎才是。“您好,這里是規則世界案件管理局,探查到您正身處副本活動中,一切投訴、報案、申請均不予受理,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嗎?”
那個方向的人比這邊要少上許多,但也不算冷清,兩人向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那究竟是什么?
蕭霄掃了告解廳一圈,沒找到什么合適的東西,于是將修女發給他的圣經和掛墜拿出來抱在了手上。秦非不知道,他看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僅僅只是鏡花水月。
他原本以為秦非那樣突兀地問了一句,大約是覺察到了什么副本中隱藏的線索,
“你、你……”
他陶醉的欣賞著這一切——順便努力忽略秦非所說的每一個字的具體內容。七天,僅僅半程而已。
鬼火一邊向前走一邊回頭張望,直到14號和那間詭異的起居室一起,徹底消失在視野盡頭。
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漆黑狹窄的樓梯間內,空氣渾濁而冰冷。那些人發瘋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蹲在一邊,看守們抓人時自然也就略過了他,只在最后將他和其他人一樣關進了囚室里。
而是他覺得,這么顯而易見的破綻,12號肯定能看出來。
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或許玩家在表世界中以正常狀態被殺死后,里世界中同樣也會出現它相對應的里人格。
“這里可是往期直播時的死亡重災區,主播這都能躲過,說不定真的能從門里出去。”
就在秦非摸不清狀況的同時,車上其他乘客也正陸續醒轉,驚呼與疑惑聲四起。
這些人……是玩家嗎?木屑飛濺,木板四分五裂。
他沉聲道。從理論上來說,假如破壞了污染源,玩家就能夠從根本上解決掉這個規則世界——污染消除,世界恢復正常,直播自然而然也就結束了。……
直播大廳中寂靜一片。或許是室內太過臟亂的緣故,那些骯臟的鐵家伙雖然為秦非填上了幾分狼狽,卻也襯得他與這周圍環境愈發格格不入,就像是一顆蒙塵的明珠,即使落入泥濘污垢中,依舊熠熠閃光,反而越加引人心疼。“是要出發去參加村祭活動了嗎?”
“啊?”宋天完成了幼兒園里的任務,卻因為一時疏忽沒有將重要的線索帶回,這讓薛驚奇十分懊惱,覺得錯過了一個能夠揭秘隱藏任務的機會。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秦非半蹲下來盯著沙坑看,右手卻狀似不經意地插進了校服外套的口袋。而徐陽舒也沒有令大家失望。
誰特么想和鬼來個一眼萬年啊!!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
他可以聽,可以看,在一人獨處時甚至可以觸碰到身邊的一切所在。
或許因為這是整本書的核心主題,一直言簡意賅的書冊還為這個術法配上了一個背景小故事。——秦非倒是的確沒預感到自己正邁向死亡。
他只有一雙眼睛,但眼前卻驟然分割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面。
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這太不現實了。
而一天也剛好有24個小時,同樣可以與圣嬰的數量相互對應。“救救我啊啊啊啊!!”不遠處的前方,一個身穿看守服的男人正仰面躺在地上。
少年的音色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安:“可是我們已經打開了……”這個架子大約是村長特意用來存放與旅游業相關的資料的,秦非湊近看,見上面放了不少書和紙冊,只是那些東西似乎已經許久無人翻閱,都積了厚厚一層灰。
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假如一個人都沒有的話,那……強烈的電流順著肩胛骨傳遞至四肢百骸,蕭霄立刻癱軟著倒了下去,眼睛隱隱有翻白的趨勢。
下面是一行標紅加粗的字。這也是羅盤推薦祠堂的原因。
青年手指用力,伴隨著“咔嗒”一聲輕響,大鎖應聲而開。
雖然兩人動作一直放得很輕,但顯然,終究還是沒能逃得過所有人的眼睛。
作者感言
也是他最緊張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