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不得不開口作答。第2章 歹徒更何況他在這場副本里還頂著一個智商為0的白癡身份!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把粗口真正爆出聲來。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秦非晚上回房之前去過一趟蕭霄的臥室,他的床底下和鏡子的確都不見絲毫異常,整個房間和他犯傻時候的腦子一樣空空蕩蕩。
不時有人嘗試著和他搭話,但他一概不理,僅用微笑回應。蕭霄上前看了一眼,道:“看他這樣子,的確是san值掉到臨界點以下的模樣。”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們怎么忘了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呢?玩家們就此分做幾組,有人去翻找鑰匙,另有幾人則順著地板上那些殘留的血跡走向了餐廳,打算去看一看昨晚2號和14號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擺爛得這么徹底?
他仔細打量著宋天眼底的神態,卻越看越覺得他的迷茫不似作偽。“死、死了……”有人訥訥道,接著放聲大哭,“死了!死了!啊啊啊啊……”青年面帶微笑地聳動了一下肩膀,語氣輕松地道:“還記得咱們昨天遇見的那個老頭嗎?”
秦非微微喘息著,他在丟出血瓶后立即找準時機向著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可糟糕的是,背后,2號竟然并沒有死,反倒緊追而上。眼下這個情況,顯然不適合獨自向副本深處繼續探索,凌娜只能盡力保持冷靜,警惕地往回走去。
為了照顧徐陽舒的情緒,孫守義走得很慢, 幾乎是小碎步挪著向前。可他們剛才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
而后快速將視線轉開。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明明他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可12號就像是能夠一眼看穿他的謊言似的,半點都不上當。苔蘚,就是祂的眼睛。
一步一步。刺頭神色不悅:“什么叫應該呀?”秦非搖搖頭:“當然不行,因為我從頭到尾就沒有違反過規則。”
“每個人含一口清水,不要咽下,閉上眼睛躺到棺材里去。”
“……你是一位城市上班族,快節奏的生活令你感到疲憊與厭倦。在一次假期中,某個人跡罕至卻風景優美的湘西村莊引起了你的興趣。”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刀疤在車上與秦非對峙的場景他沒有忘記,雖然當時刀疤沒能討得了好,但顯然,他并不弱。
蕭霄和孫守義都已經不在祠堂里,其他玩家也同樣不見身影。他就要死了!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情況,秦非將靈燭收回背包里,就著黑暗繼續向前。
此刻,男孩已全然不復剛才在告解廳中時那副內斂害羞的模樣。刀疤聞言面色一僵,他沒有想到,自己被大工會遞上橄欖枝后,還沒得到絲毫好處,就先被遞出去做了磨刀石。
三途皺著眉頭說道。0號甚至在以往的某一期直播中,成功誘導了一個玩家,在僅差一步之遙就能通關副本之時決絕地轉身,撞向了他的斧頭。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假如沒有導游提供食物,這個副本剩下的幾天該怎么過才好?林業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
“他還在這里嗎?”蝴蝶問道。
又是和昨晚一樣。
“直面你最真實的渴望。”直播系統和觀眾就像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們,而玩家,則不過只是斗獸場中用鮮血與眼淚當作調劑品的野獸罷了。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她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沒法下手殺他。
蕭霄的笨蛋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呆呆地瞪著秦非。
他實在看不出那個只會笑的小白臉有什么特別之處,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這一次,他沒在浪費時間去翻閱那些無用的書籍報紙。耳畔的風聲越來越大。“我還有其他更要緊的事要去做。”
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積分獎勵的具體額度與玩家所提供線索的重要度及稀有度為衡量標準。
蕭霄的腳步越來越快。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空氣中彌散著信號故障一般紅綠交錯的馬賽克,眼前的畫面不斷震蕩著,重疊著,最后演變成新的模樣。老板娘特意來提這個問題,簡直就像是在刻意引誘他們犯罪一樣。想來這些人以前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不費吹灰之力地殺死“祭品”。
最后一味材料,人血。
……?比起前天祠堂里的那扇, 眼前這扇門的顏色更深,正面看去分明只是一扇再普通不過的木門,可背后卻宛若用鮮血涂就, 經過經年累月的無人問津后,化作一團令人作嘔的黑紅色。這東西,真的是“神像”?
答案很顯然,秦非就可以。秦非:?林守英死后,本就千瘡百孔的大廈終于徹底傾塌。
作者感言
他能理解秦非想要從npc身上得到線索的心態,但眼前這個npc明擺著不想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