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命運之神今天完全沒有眷顧秦非。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在訂票的頁面看到了一則廣告。”

“可以。”秦非翹著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

順著她視線飄去的方向，一個人正悄無生息地縮在角落里。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

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這個副本中的全部就是這樣。”不可能是那個人沒聽到。

大腦叫囂著想跑，可渾身僵硬得像是化成了一塊石頭，沒有一處地方能動彈得了。好在還有人生存理智，一口否定了這個提議。

那個時候，桌上的瓶子放置得還十分隨意。蕭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嚇了一大跳：“嚯！！”

“蝴蝶和其他操控流玩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它的每一個傀儡，都是心甘情愿被他操縱的。”“那家，四個月前死了孫女。”

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當時秦非就那樣閑閑站在一旁，揣手看著他們。但他和蕭霄卻沒有。……

“而且。”蕭霄的表情有一絲怪異，“除了獵頭，不會有人想呆在低階世界的。”還有這種好事！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蕭霄：？？？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車廂內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蘭姆雙眼緊閉，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了水里，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最后一味材料，人血。看清那東西模樣的一瞬，秦非的瞳孔猛地緊縮。

有人在門口偷偷喊。

“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風貫穿整座走廊，掀起年輕神父身上污濁的衣袍, 衣袂翻飛，在風中咧咧作響，像是一面在血色中舞動的旗幟。

“蕭霄”臉上浮現怒意，很快又消了下去，它努力想爬起身：“秦大佬，你踹我干什么……”她看向蘭姆的眼神好像看著一坨骯臟的垃圾。規則才是凌駕于一切之上的條約。

村長呆住了。莫名其妙地被注入了一股勇氣，林業學著秦非那樣舀起一勺塞進嘴里。青年臉上露出一個充滿母愛的柔和的微笑：“是的呢。”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人格分裂。】

他一眼就辨認出了其中關竅：蝴蝶那邊也沒再有什么動靜，可能他們已經放棄了吧。

甚至還有人突然說起了胡話。那雙像是含著柔情蜜般的眸子放大出現在光幕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喧嚷。

他竟然還帶了個尾巴！

【4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有了這10%的血條加持，秦非的生命值終于從岌岌可危的邊緣被拉了回來，耳畔不斷響起的干擾音消失，猩紅一片的視野也逐漸恢復正常。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

——要不然它早就跑了，誰要站著挨打！蕭霄感覺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充滿了力量。秦非坐在沙發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優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

鬼火雖然有點大條，但也不是真的傻，見三途這般反應，終于漸漸回過味兒來：

而這一次，他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可是，她能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