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流逝,他們會越來越激動、越來越急躁,而越是急躁,真相就越是離他們遠去……NPC有個球的積分。
但那幾個人偏偏像是著了魔似的想出去,這并不符合人在這樣場景下正常的行為邏輯。“其他那些人也一樣。”
然而這提議卻被秦非否決了:“不行。”“我操,該死的6號什么時候殺人不好,偏偏現在。”3號想要咳嗽,但他咳不出來,渾身難以抑制地不斷顫抖。
程松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表情,斂著眉目:“然后呢?”這個副本里的NPC好歹都是人不是鬼。
這座古樸而又森然的村落,傳承著千百年來最為神秘的文化之一。他像是意識了什么似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徐陽舒:“你能看見上面的字嗎?”
在秦非的視角下, 那懸浮在空氣中的熒光色信息條上赫然顯示著: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臉貼臉程度的對戰當中。就在幾秒鐘之前,就在那個年輕英俊、行止優雅的12號玩家的直播間里,在幾萬雙觀眾眼睛的注目之下,一個人影驀地從他身后冒了出來。
玩家們剛才站得遠,因此看到那小孩哭時,他只以為是小孩子眼力差,沒找到藏起來的同伴,又氣性大輸不起所以才發脾氣。根據軟件上的信息,徐陽舒最多只能乘車到臨近縣城,然后自己想辦法過去。
那些來做禮拜的信徒們魚貫落座,不久后,一位神父站上了布告臺。
秦非盯著那個方向, 瞳孔微縮。如果他們在做任務時耽誤了太多時間,很有可能得不償失,最終依舊只能淪落到成為祭品的境地。
秦非在心里默數。他擺了擺手,示意修女不要再插嘴。
蕭霄心有余悸的望著他們的背影:“實在太可怕了!還好我跑得快。”現在,原本人擠人的大廳中已經空出了一大片,蝴蝶站在那片空位正中間,俊美陰柔的臉被氣得鐵青。在修女因怒極而接近脫力的這幾秒鐘時間里,秦非成功地見縫插針:
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他以前接觸過那些智力障礙的孩子,通常也都是這樣的——在找到一個自己覺得值得信賴的人之后,就一直傻乎乎像個棒槌一樣跟在人家身后別人趕也趕不走。
秦非看著面前的人,有些許晃神。
但這怎么可能呢??
“用你們玩家的話來說,‘祂’,就是‘污染源’。”“我我我,我看過三次。”有靈體忙不迭地回答,“但是這個劇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誒。”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
然而他們還不能跑。
“他身上怎么……”蕭霄倏地瞇起眼。
他剛才……是怎么了?幾聲敲門聲輕輕響起。蕭霄吞了吞口水,望向身旁的秦非。
蕭霄:“……”現在,時間已經快到了,3號不得不主動出手。
右邊僵尸聚集全身力量,猛地向前!輕柔的呼吸噴吐在秦非脖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上了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在那里繞著圈。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
看著青年臉上猶疑不定的表情,她的心中很是滿意。可前三名的字體和底下的人不一樣,是閃光的土豪金,異常耀眼,引人注目。
這樣的風潮一度影響了直播的質量。
“咱們這次來這個鬼地方,都虧了遇到薛叔和冉姐,不然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肯定要出事。”靈體急得嘴都要瓢了:“我是追著我家主播來的,你快松開我, 再晚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說完他們一溜煙地跑了。屋里依舊沒有人,只有床上鼓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塊,正在輕輕聳動。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
心之迷宮的規則不算太復雜,條例與條例之間呈明顯的關聯狀態,觀眾們很容易便能看出,第6條規則,對應的大概率是第2條。
秦非沒有著急進告解廳,而是趁著四下無人,沿著教堂的內墻轉了一圈。甚至,蕭霄在規則中心城閑聽八卦時曾了解到,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忽然覺得。
隨著蘑菇頭女孩一聲令下,十幾個孩子笑鬧著四散跑開,場面溫馨而美好。林業順勢接了下去:“我也沒吃早餐,剛好有點餓了。”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
像20號,是被6號在里世界殺害的,他的里人格就沒有出現。其實撒旦也非常郁悶。“話又說回來,如果被這個神父摸了會怎么樣啊?”
那可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秦非松了口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凌娜在被卷入副本前,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鍛煉健身,身體素質絕對不算差,但刀疤顯然更勝一籌。
作者感言
“小羊的樣子真的好奇怪哦,一副磕了X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