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怎么他們每次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光顧著干著急的時候,他都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不過問題也不大。
這個猜測可以說是精準地道明了真相,說是預言帝也不為過了。
如果說剛才還是精神污染,現在就是實打實的物理攻擊了。
但鬼嬰并不是一個叛逆的性格,一旦離開副本,在中心城里時,他對秦非幾乎是言聽計從。2號雖然穿著和其他玩家一樣款式的衣服,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之前身上那些血竟也一并被帶了過來。人呢?
走廊上的玩家被黛拉修女一一驅逐進了囚室內, 在秦非的特權光環下,三途、鬼火和蕭霄一下電棍也沒有挨,并且被特許和秦非待在了一起。越是靠近12號樓,認識王明明的居民NPC就越多。秦非不時回應著那些面目陌生的NPC們的問好,一口一個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叫得親切又熱情。
不知為何,每當回想起鬼女最后望著他時露出的笑容,秦非就總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那一天,污染源的力量與林守英的力量會達成某種詭異的平衡,林守英也將從沉睡中蘇醒。
不能停!秦非很難去向蕭霄解釋自己這么做的目的。就在不到半小時之前, 這樣備受矚目的人還是6號, 以及他身旁的5號和7號。
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拉著秦非的衣袖左看右看,直至將面前的人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確信秦非沒有出任何問題,終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在這座教堂中,處處都充滿了無形的眼睛。
修女揮動手臂,指示兩個看守上前,駕著6號的胳肢窩將他往自己的牢房內驅趕。刀疤沉默片刻,依言上前。
秦非面色不改。糾纏不清是無意義的,他只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形成一個煩人又愚蠢的邏輯閉環,一點也聽不進別人的話。
觀眾們:“……”不告訴,他們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一點。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就是13號。
他晃了晃手里的冊子:“看這書上的內容挺有意思,就拿著看一看。”假如他一直是以這樣的狀態被關在牢房里,今天早上根本不可能越獄。身后是步步逼近的鬼女。
林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沒有驚動2號和蕭霄,卻驚動了面前的黛拉修女。
畢竟村中居住的都是玄門中人,神秘一些,也無可厚非不是嗎?
他不害怕,但是女鬼這個舉動簡直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副本是他為數不多能接觸到污染源的機會,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
……秦非定定地看著艾拉頭頂, “不放任何人進來”這七個字。隨著好感度猛增,鬼嬰對秦非態度肉眼可見地親昵了不少,他用短短的手臂摟住秦非的脖子,左右晃著腦袋,似是在享受這番來之不易的自由。
安安老師:“……”他好像很害怕旁人的接觸,
“嗨!導游。”看得出談永是想模仿秦非的行事風格,努力沖導游擠出了一個尚算純良的笑。
對于秦非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性的一瞬間,因為就在此刻,導游對他的好感度終于突破了20大關。
五個、十個、二十個……這三點之中,二樓應該是危險系數最高的,一旦上去很可能會誘發什么不好的后果,秦非認為,最起碼也要等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時再做嘗試。
不能被抓住!系統使用無聲的沉默對抗秦非。
三途皺著眉頭,送給鬼火一個十分不滿的眼神。
林業又是搖頭:“沒。”
“我們當然是跑啊。”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他早已習慣了跟著副本的規則限制走,像秦非這樣主動跳脫于規則之外看問題的方式,他在此以前還從未接觸過。
他向那個高大的身影走了幾步。系統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觀眾們很難相信,迷宮列出這樣的規則給玩家,目的會是鼓勵玩家撬它墻壁上嵌著的東西。
華奇偉咬著后槽牙,又一次開口:“有沒有人自告奮勇,和我們一起去的?我可以支付報酬。”
作者感言
亞莉安連眼都不舍得眨一下地盯著秦非,卻又不敢過分放肆,只能在心里偷偷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