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
剛邁動一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腳步頓住,又轉過身來。林業問:“我該去哪里打聽?”
……果然。徐陽舒:“……&……%%%”前兩次秦非下來時,走廊的一側堆滿了雜物,而今這些雜物變少了許多,也露出了背后的墻面。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秦非連主從契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鬼嬰簽?“噠。”
三十秒過去了。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調度中心的那一瞬,遠在另一個維度的某個世界,近萬名靈體的耳畔同時響起了一道清晰的提示音。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
在進入副本之前,林業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6歲城市高中生而已。因此在此之前,并沒有人將導游的異樣行為與秦非的技能聯想到一起。
林業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可眼下這種狀況,誰還能離得開黑衣修女的視線范圍?有人被卷入副本后,滿身泥濘血污摸爬滾打,卻依舊整日命懸一線。
“誒。”
三分鐘。“對。”蕭霄一邊分析一邊解釋,孫守義在旁聽得目瞪口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下一個人呢?快點過來,別耽誤時間!”“草!這他媽是什么情況?”“萬一在12點前,有其他人動手了——”
8號思來想去,他手中唯一的底牌就是他的天賦技能。身受重傷也阻止不了秦非頭上劃下三道黑線。
為首的修女帶領另外兩個修女向玩家們俯身行了一禮:“請好好休息吧,記得約束好自己的一言一行,主時刻關注著大家。”他將盒子放回了原位,然后伸手拉了拉床單,用垂落的蕾絲邊緣將盒子掩蓋住。如同一只黑色的漩渦,要將一切活物都吞噬入內。
一下、接著一下,越來越大的力道撞擊著華奇偉所在的棺材。秦非早就發現,在剛才漫長的吟唱過程中,他的身體不能動了。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利用身形的掩飾,青年纖長的五指在地面做出一個抓握動作,不動聲色地將那半截瘆人的小玩意藏進了掌心。
“規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
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秦非幾乎在瞬間便遠離了車載電話,他向車門斜跨一步,將電話遮掩在身后,然后雙手交疊,向車門的方向抬起頭來。他面前那人像是發了狠勁,不要命似的,不停用板磚向他招呼過來。
秦非聽得太陽穴都開始直突突。
14號的死肯定和他有關,可自從14號死后,2號的精神狀況明顯就出了問題。她摘下自己的頭,丟到秦非的腳邊。
“就算你已經確定那個NPC就是鬼,也暫時先別說。”他強調道。刀疤在秦非開口時就停下了開窗的動作,此時正在冷笑,等到他看清說話那人不過是個單薄清瘦的青年時,眼中的不屑更是毫不掩飾。走廊上的五六名看守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放棄囚犯們。
甚至,蕭霄在規則中心城閑聽八卦時曾了解到,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他近距離查看了一下0號的傷勢,見事實果然如0號所說,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秦非面帶思索倚靠在一抬棺材旁邊,骨節分明的漂亮手指輕輕叩擊著棺材板的邊緣,發出令人不安的篤篤聲。秦非由此,忽然聯想到一種可能。
其實秦非只是在一種十分平靜的狀態下,說出了一句不帶任何情感色彩與批判意味的話,可落在談永耳中,卻毫無疑問成了嘲諷。事實上,那冊子里的內容都已經被秦非看了一遍,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你也是新手媽媽嗎?”她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渴望。
秦非在細細觀賞了那手術刀一會兒之后,竟然一反手,將那把刀塞進了神父袍胸前的口袋里。
這究竟是為什么?
有靈體正在為秦非的生死牽腸掛肚,也有靈體滿心興奮,垂在身側的手握拳,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果然,就像蕭霄所說的那樣,邀請函上明確寫明:
都沒有對玩家進行主動攻擊。“你呢?你的陣營是什么?”崔冉抿了抿唇,還想繼續套話,笑容滿面地看向自己面前那個雙馬尾。在這個所謂的懺悔廳里,他們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極限的視覺刺激,致使剛才還緊密聯結的隊伍在剎那間分崩瓦解!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
蘭姆一個踉蹌,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這其中是有什么還沒揭開的秘密嗎?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
作者感言
鋼管這種普通的東西,和那些擁有天賦武器的玩家沒法比,但在打擊有實體的怪物時,總還算能起些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