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
“我們昨天在禮堂里見過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村長?”談永終于聽懂了。蕭霄的心跳一聲勝過一聲。
秦非隱約能夠看見,在蘭姆的意識深處,一片漆黑的空間里,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正面對面坐在那里。“你們怎么了?”一臉懵逼的金發男一邊狂奔一邊發問。他沒有觀眾們那么復雜的心理活動,只是悄悄訝異了一下。
三途和鬼火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其實剛才來的路上他就發現了,路邊也有不少人家在門前貼了符。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羅德尼先生,這個問題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那人站在道旁,過于劇烈的運動幅度使它身形模糊,寬大的紅色帽檐和拖地的長褂令它看上去不像是一個現代人,反倒像是一個……絕對不可能存在。
15號則有著超乎常人的控制欲。
秦非淡然地圍觀著這場鬧劇,臉上沒有鄙夷也沒有嘲諷,只是輕輕地“嘖”了一聲。不過。所有玩家中,他是第一批來到寢室區域的。
鬼火被背后逼近的電鋸聲驚到,在門口吱哇亂叫。
有些人當即便起了旁的心思,幾簇視線在空氣中觸碰,很快,他們便湊在一起,窸窸窣窣嘀咕了起來。鬼火:麻蛋!!更要緊的事?
所以。包裹著肌肉的黏膜冰涼濡濕,貼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驀地打了個激靈。
這種松弛感令秦非在一眾玩家中顯得格外突出。他小小聲地感嘆。
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
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數道感激的目光落在秦非身上,秦非站在原地,抿唇微笑,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對身邊的玩家們似乎存在著一股懼意,看向眾人時時就像看見了什么洪水猛獸, 仿佛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被咬死吃了似的。
卻發現那張紙不知何時已經在墻上自燃了起來,如今早已被燒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角,隨著他的視線投射過去,就連那一角也化作了飛灰,落得滿地都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現在,房間里只有二人二鬼,靜靜對視。
鬼火被他毫無預兆的動作被嚇了一跳:“你不是說晚點嗎?”不少人都涌向了祠堂,據說那里正在搭晚上要用的祭臺。“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蕭霄壓低嗓音,用幾近氣音的聲量問道,生怕驚擾了這鬼嬰一分一毫。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傳言中,只要在午夜的鏡子前點上一支蠟燭,呼喚三次她的名字,她就會出現。
而出乎秦非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離開時,竟還引走了三個血修女的其中一個。
而很快,更加令他頭發昏的事發生了。他伸手動作及迅速地開鎖、一氣呵成地將門拉開。起初,所有人都在蜂擁著向外擠。
“沒什么大事。”
“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秦非眨了眨他漂亮的眼睛。他對里世界的降臨一無所知,直到過了好幾分鐘以后, 有玩家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咚咚的腳步聲這才將蕭霄驚醒。從歷史直播記錄來看,徐家老宅不僅找不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還潛藏著眾多危險,甚至有不少玩家都在那里喪命。
不切實際的妄想被徹底打破。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
“本輪任務:找到小桑遺失的皮球。”“為什么這個小東西有這么多衣服啊……”
秦非將邀請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從桌上拿起筆,十分絲滑地簽下了“小秦”兩個字。為了更好的了解蘭姆的精神狀況,醫生對他所表現出的每個人格都做了一定程度上的記錄。轟隆的坍塌聲不絕于耳,地面都在不斷震顫。
有老玩家試圖去和那個正手腳亂舞的老大爺交流,但那人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抗拒,幾乎是連抓帶打地將老玩家轟走了:“走開!不要碰我,你們這些綁架犯!”秦非看不清他的面貌,只能隱約辨認出這是個身著青布長衫的法師,腳踩草鞋,頭上戴著一頂青布帷帽。
當兩個蠱王相互對望時,究竟誰會技高一籌呢?秦非隔壁房間住著11號玩家,根據鬼火和三途分享的情報,11號是臆想癥,這一點在醫生的筆記里也得到了證實。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
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他可憐巴巴地垂下眸子,長長的眼睫投落兩排低落的陰影,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如果是我有哪里冒犯到了您,請一定要和我直說。”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污染源就是我,你沒有想錯。”祂說。蕭霄人都麻了。
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他忽然感覺,吃點原材料不明的內臟糊糊湯,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樣明顯的線索出現在眼前,假如就此放過,未免太過可惜。“啊——————”
作者感言
這對沒事就愛肢解人的恐怖夫妻,在懲罰本中雖然并不常出現,可知名度卻非常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