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一層一層抽絲剝繭的感覺,其實很能給人帶來安全感。
【鬼女的手:好感度46%(鬼手覺得你長得又好看,說話又好聽,非常喜歡你。所以,你愿意和它做朋友嗎?)“怎么回事?直播鏡頭怎么突然變成一堆雪花了?”秦非伸手,指了指他的右后方。
整間房間的格局過于對稱了,就連雜物都是一左一右各一堆,顯得逼仄而刻意,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四肢僵硬,口邊泛著白沫,漆黑的眼睛空洞無神地望著天。
他就像一個掛件一樣,被不同的大佬們拖著走了一個又一個副本。
秦非:“……”秦非深深吸了口氣。光幕中,徐陽舒被玩家們團團圍住,不知所措地開口:““我、我該從哪里說起?”
秦非深深吸了口氣。艾拉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種對新認識的閨蜜才會產生的,特有的好感與羞怯:“這沒什么的,以后你有其他問題,也可以來找我。”距離村口越近,隊伍的氣氛就越緊張。
“還有,還有一個人可以作為我的證人。”
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這樣的話,他先前所推斷的,“只有一小部分人擁有隱藏身份”的結論,恐怕就要被推翻了。秦非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和手打招呼:“嗨?”
車還在,那就好。秦非說一出是一出的本事,他早就已經見慣了,但今天這一出儼然還是有些太過出人意料。
每一扇門上都掛著拳頭大的鎖, 只在一人多高的地方開了一扇極其狹小的窗戶, 窗上還有豎條隔欄。圣嬰們三三兩兩地在活動區中打著轉,不時有人上前同其他人搭訕,對話卻都沒能持續多久。
還來不及說一聲多謝,潮水般的黑暗悄無聲息地降臨,將所及之處的一切淹沒。“你們不用動, 會有人來帶你們去祠堂的, 這也是村祭表演的一環。”當然,秦非的大腦和嘴巴從來都不是共用一套生理結構的,心里那樣想著,口中卻吐出了截然不同的話:
他們急急地向光幕前湊近,浪潮一般的推力自后向前狂涌。各種形狀奇異的刑具,秦非認識或是不認識的,被修女叮叮咣啷地甩在地上,砸出令人驚心動魄的聲響。
“副本的主規則在鬼嬰的領域中不生效,我們熬過了一夜,現在應該已經安全了。”蕭霄松了口氣,林業到現在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回義莊去吧。”
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NPC。這就不是系統關心的事了。
她說話時面前整片空氣都是臭的,讓人分不清是她嘴巴的味道還是懷里桶的味道。徐陽舒快要哭了。秦非接過她遞來的冊子,隨手拿起最頂上一本翻閱起來。
秦非的表情有些許龜裂,不管怎么說,這個天賦技能的名字實在有點令人萎靡。只要按部就班地走,就有機會全身而退,避開被副本強行篩選、隨機抽人去死的卑微結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還有一些人則各自散開,有的嘗試著去和居民打聽消息, 也有的在小區內兜兜轉轉、觀察地形。徐陽舒這個不孝子孫,顯然沒能入得鬼女的眼,鬼女甚不肯承認他是合格的徐家后人,反而將獲得傳承的資格交到了秦非——這個和徐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人手中。林業又驚又喜:“快快快,貼它頭上去!”
蕭霄被秦非的自來熟驚呆了,他還是頭一次在副本里看到問npc“吃了沒”的人。根本沒有挑選順序的機會,所有人都被那兩個修女看得死死的,而NPC們才剛出場,也不會有人膽大到在這個時候觸怒她們。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迷宮游廊的面積那么大, 光靠鬼火和三途兩人是絕不可能將每個角落都照顧到的。廂房大門上掛著生銹的銅質大鎖,玩家們的活動范圍只在小小的院子里,目光所及的兩排紫黑棺材看得人渾身直冒冷意。速度太快了,其實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僅僅只是覺察到,有個什么異物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了。
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半晌過去,神父嘆了口悠長、悠長的氣:“別太傷心,孩子,主為你的愚蠢感到很難過。”只不過這次進副本,她被迫拉扯了一個比她還要不如的鬼火,這才不得不又當爹又當媽,一個人打兩份工。
沒有人知道談永此刻心中有多后悔。秦非點點頭:“走吧。”薛驚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低頭盯著腳尖,直到汗如雨下,這才聽對面傳來一道涼悠悠的男聲。
祂算得上柔和的語氣中蘊含了一絲細微的笑意,“你并不需要為此產生任何心理負擔。”
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變故發生的太過突然,尤其是經過秦非剛才在走廊上那一通胡攪蠻纏,三途的判斷能力已經原地宕機了。
“導游是不是耍我們的?”程松面色不善。這孩子的心理防線原來這么脆弱的嗎???
完成起來難度應該不會很大。祂是怎樣注視著秦非?整座建筑亂七八糟,大堂的左側連接著耳房的右側,一條走廊甚至會在半途被一道墻面給截斷。
鋪蓋搬回來以后,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吧。”
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
搜索關鍵字:主角:秦非 ┃ 配角:溫以安 ┃ 其它:
作者感言
蕭霄就沒想過竟然要他先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