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背靠著門,眉梢挑起,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迷惑神色。
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又或許是想說些別的。諸如此類有關直播內容的討論,在秦非那頭早已被屏蔽得一干二凈。
等這個主播的視角直接黑掉, 那些小粉絲就蹲在地上哭吧!
不過這一巴掌他到底還是白挨了。青年眉心緊蹙,面帶思索的望著那張寫滿規則的字條,片刻后,他伸手,從林業手中拿過紙筆。那么,一小時和20分鐘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同樣都遠遠不夠。
“你身上雖然只有一點點‘祂’的氣味,但即便如此,也絕非這樣一個普通的鬼怪能夠輕易冒犯。”“怎么又雪花了???”成為罪犯似乎已經不再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青年一語道破周遭異狀。
“那我現在就起來。”可秦非卻像是提前知道了那條規則不算什么似的,不假思索地便開了口。
霧氣遮擋視線,隱隱綽綽間,秦非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徐家祖宅的院門前,背后是寂靜的村道,身前則是一棟對他而言已經不算陌生的小樓。如果如這人所說,他真的是一位為了傳播主的意志而來的傳教士。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要不是顧及著隊友的自尊心,真想一腳把他踢開。黛拉修女引著秦非進了辦公室門:“你先做一做吧,傳教士先生。”
不怎么結實的車窗晃動著,玻璃發出“咯咯”的響聲,像是隨時都會碎成一塊塊。
那東西大約幾厘米長,整體呈柱形,分三節,原本柔軟的表皮已經僵化,微微蜷曲著。今天聽三途他們這么一說,他才驚覺,原來規則世界中的危險從不僅僅來源于副本。他逃不掉了!
……假如他們現在都不吱聲,過會兒新人全死了,自己的陣營沒人了該怎么辦。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不知他是何時留意上三途和鬼火的,說話時目光一直不自覺地往他們的方向瞟。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
片刻過后,重回原地。“你別瞎說?!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秦非抬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的短發柔軟,帶著輕微的卷,觸感依稀有些熟悉。
不過他也清楚,此時此刻什么也不做才是正確的。但這一點在王明明的隨身物品中完全沒有體現出來。還有一個人去哪里了?
秦非抓緊時機拍馬屁:“謝謝你,你真是太貼心了。”
但,肯定是越快越好。
“不過他真的……咝,這里的幻境雖然設計得很潦草,但幻境自帶的迷惑值已經到了80%以上,在體驗世界里居然有人這么敏銳真的有點超出我的意料。”滴答。
然而他們還不能跑。
“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崔冉學著薛驚奇那樣陪著笑臉,一個勁點頭:而這一次,他沒有這份好運了。
尊敬的主,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篤—篤—篤——”秦非在導游身前站定,抿唇輕笑,十分禮貌地伸出一只手道:“導游你好,我叫秦非,你叫什么名字?”
立意:助人為樂是一種美德,為別人點一盞燈,同時也能照亮自己吃飯讓他們吃臭的,睡覺讓他們睡棺材,過來兩天死了三個人。但這里不一樣。
而每場直播的前30分鐘,往往又充斥著最多未知的危險。眾人急急向那方向望了過去。
但現在,這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里。一旦有人忍不住動手,他們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離開里世界,還能通過那人自身和其引發的一系列后果,探尋到更多副本規則中隱藏的秘密。
反正已經知道具體地址,搜不到村莊信息也沒什么大不了,徐陽舒干脆利落地上網訂票。他懷揣著最后的希冀抬起頭來。
蝴蝶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冷冷的瞥了傀儡一眼。
原來,不是所有的人心都那樣黑暗。
面前的青年云淡風輕地擺擺手:“可以,沒問題。”“閉嘴!你這頭弱智的蠢驢!”
作者感言
社區里早已亮起的路燈忽閃幾下,忽然熄滅了。